了,歧视茄子是罪过啊你跟着他要吃苦囉!"
千灯像是睡着一样没搭理她,三娘见她不管睡没睡都不理自己,又没其他人可以聊天,开始有点想念朱明那个傢伙,她真希望楚子敬被君主剁成肉酱,最好头投入江东四肢埋进雪山,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人呢?
也不知道君主跟駙马在哪里?
钟离道左手负背虚虚一握,上穷剑化形于掌中,琴宿揽住他肩膀两人并肩而立便是一对璧人。
那人从上方落下,羸弱的身形被宽大玄墨外衫包覆,两眼下方淡淡乌青,左手扶着远游帽右手执着竹简,落在天体下方道:"駙马,别来无恙啊!"
尚渊什么时候进来的?想来是有其他的出入口,不过为何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用黄符隐去气息灵力了?
钟离道道:"好身手。"
尚渊语气平平道:"不敢,这里一位双手剑仙一位东沙君主,在下一介不会武功的弱书生哪敢相比?"
天霄嵿上空犹如墨韵染开,阴气朝外扩散开来,气流上升空气凝结出窒息的堵塞感,几乎要让人窒息。
闕玉英五脏六腑犹如被人捏揉,重重喘气看着天体显像忧心忡忡道:"开始了,五头阎王……"
楚子敬抬眼望去道:"无形无象,倾覆人间,你看如何?"
他没看着天体,没人知道他的"你"是谁,琴宿还道是闕玉英,闕玉英也以为是自己正欲开口,尚渊语气不耐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把它要的人献祭,怎么?一个不会用剑的残废要花你多久时辰?"
闕玉英看着尚渊又看师弟,顿时醒悟愤怒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子敬你做了什么?"
天体显像出整座山脉被一层强大的灵界罩住,尚渊看了闕玉英一眼,后者圣王剑康瑯落地,闕玉英整个人倒在铜炉边上,楚子敬知道掌门师兄无碍便没制止。
楚子敬不作声,天问九歌两柄仙剑白光红影交错,嗡嗡有声,他垂眼撇过双手剑锋,青砖反射出他挺立身姿。
钟离道对上琴宿视线,琴宿左手指间化出三支角宿箭,右手追月洗尘弓缓缓上抬,钟离道拇指顶住上穷剑护手,微微出窍一寸之际身影与琴宿擦肩而过,两人同时出手!
尚渊瞇着眼看目光沉如月光的琴宿,往后飞跃躲开追月洗尘弓横劈而来,琴宿回身开步三箭嗖嗖嗖射出!
钟离道上穷剑舞动,楚子敬道:"无耻之徒也妄想夺仙剑!"
九歌剑红影横向往他面上斩去,钟离道往后避开一缕青丝被削去,他转到楚子敬后方时将上穷剑往上拋,左手成爪向外,空出的右手魔息涌出拍在楚子敬后背:"你会双手用剑,真巧,我也会!"
楚子敬往前踏步稳住身形,一招三星耀月天问九歌带着罡风攻向钟离道,钟离道凌空一翻抄住上穷剑,他左手修魔息右手修仙法体内两股阴阳之气交缠,虽是魔足但对于仙器毫不畏惧,用上仙剑竟比楚子敬还好!
琴宿两手交战尚渊,打不了凭君传语式,还是忍不住无声问他道:"大师兄为何如此?"
尚渊刚刚说自己一介书生不会武功,转眼间一记仰拳打在琴宿胸口,琴宿退后几步将追月洗尘弓舞的犹如剑法,尚渊举拳追上他身畔,琴宿往后要躲开,膝盖传来一阵剧痛,单膝下跪仰面无声道:"大师兄,楚阁主被谢舜纠缠才始终只能屈成一介小仙,谢舜或是说五头阎王阻挡他仙途更欲覆灭人间,您为何要指出错误的方向给他?他要是一错再错势必要万劫不復啊!"
尚渊收拳,左脚踩在他右脚断裂的膝盖上一如往昔,语气客气疏离道:"你不打手势我可没办法猜到你要表达什么。"
墨轩唯一一次进来思过墙内,负手站在他头顶上道:"你还要这样躺多久?你不是很喜欢人间吗?当英雄的下场就是这样,你现在可以如愿以偿的当个凡人了。"
"你不打手势我可没办法猜到你要表达什么,你不是很爱看人间的故事,那我就用这个打比方吧!每个故事都有一个最后的大魔头,你觉得在你的故事里面,那个大魔头是谁?"
尚渊似乎很喜欢他朝自己跪下的样子,右手拿着竹简轻敲着左手掌心,异常愉悦道:"你啊!总是这样,一提到天下苍生就特别来劲,不过你说的没错,五头阎王对楚子敬诅咒之深之久,不过谢舜也恨你。"
琴宿喘气着用仙弓撑住身子,单手吃力的打着:"谢舜要恨我什么?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
尚渊围着他踱步,身后是速度快到看不见影,三柄剑光、魔息及剑风于空中呼啸翻滚:"谢舜在被处刑时曾祈祷过清平君护佑,你当然不会有空理他,因为当时整个天庭在传颂着少年成名,光芒万丈,双剑一流,道韵非凡,名声鹊起,流传六界,有没有挺熟悉的?呵呵!"
琴宿:"……"
什么……谢舜在被处刑时曾祈祷过……我怎么可能去听祈祷……我又不是天官我是星官……一团乱这是……
通范而言寰宇殿下掌管天上星宿,也算是星官,但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