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吓死臣妾了!”康玉仪扭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人,娇嗔着表达不满。
随后又微微蹙起秀眉,满是不解地问:“陛下不是要一早出发去行宫吗?这马车是怎么回事?”
“嗯,这就是往行宫的方向。”皇帝抓住她的看着纤细实际肉乎乎的小手把玩着。
因昨夜睡前康玉仪生生挨了他几顿狠弄,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记不清了。
更不知什么时间,居然被他抱上了马车。
“不是说好了,臣妾要留在京城陪小殿下的吗?”康玉仪弱弱地问道。
她心里也是恼怒极了,樱唇微微撅起。
昨夜是想着之后至少几个月不见,才羞答答地同意了皇帝要求的好几种让她羞极的姿势来交欢的。
甚至被他朝嫩穴内发泄了四五回精水,小腹都被射得鼓鼓的。
皇帝道:“除了上回的喇库部,仍有几个紧要的藩属部落前来,女眷宴席需要贵妃操持。”
很显然,这只是个借口。
“可是臣妾舍不得小殿下……”想起可爱粘人的小团子,康玉仪双眸微微泛红。
皇帝耐着性子温声道:“只这一个月,朕会在启程巡查边境之前将你送回京城。”
康玉仪只好乖巧地点点头。
半晌后,她又问道:“陛下咱们走到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能到行宫?”
“已走了三分之一,莫约天黑就能到行宫。”皇帝回道。
若非临时起意要把康玉仪带上,皇帝必然是要亲自策马前往的,速度也会快上许多。
之前浩浩荡荡的出行大队走上好几日是因为许多宫人与随从是跟在一旁步行的,所以才走走停停、慢慢吞吞的。
现下这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自然可以当天到达。
“饿不饿?”皇帝打开了马车侧边的食盒,取出一盒点心来,全是康玉仪平日爱吃的。
康玉仪当即捻了一块桃酥,很是满足地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见她这般吃相,皇帝当即想起来他们的大胖儿子大皇子。
平日大皇子啃磨牙饼也是小口小口慢慢吃,很是珍惜。
见他直直地望着她却不吃,康玉仪眨了眨眼,问道:“陛下不吃吗?”
“朕不喜食甜食。”皇帝只淡淡地回道。
康玉仪看了看食盒,里头全是她喜好的甜腻糕点,“那陛下吃什么?”
皇帝不语,只垂眸望着她唇边的桃酥碎渣,忽然心头发痒。
旋即便俯首含住她嘴角细滑嫩肉,并亲吮着,低声道:“吃你。”
未等康玉仪反应过来,皇帝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红艳软嫩的唇瓣,舌尖不断往里探,汲取着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
康玉仪白皙滑腻如凝脂的面颊瞬间染上绯红,心中已被那句“吃你”弄得又羞又恼的。
皇帝身下早已发硬发胀,竖得高高的,粗糙大手覆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反复揉弄着。
但顾着昨夜的孟浪放纵把她身下都撞红肿了,才没有更近一步。
另一头,热河行宫一座北境风情的院落内。
自从昨天结识了裴玉媗这个当今圣上的表妹后,颜朵便时时刻刻笑得更一朵花似的。
“阿妹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她的哥哥喇库部大王子很是好奇,“怎么把辫子解下来了?”
颜朵神采飞扬道:“阿兄,我马上就要嫁给圣上了!”
大王子一惊,“你从哪里听来的?”
上回在澹泊敬诚殿首次面圣的宴席上,阿父就提出来要把颜朵嫁给中原皇帝。
可很显然,中原皇帝并没有应下。
甚至当场派人带他们的阿父出去醒酒,意思不就是不想听阿父满口的醉话吗?
颜朵摸了摸披散的头发,娇羞笑道:“是圣上的亲表妹裴小姐告诉我的。”
原本昨日裴玉媗还打算要给她打扮成中原女子的装束,只不过对她那盘了许多年未曾解开过的羊角辫无从下手。
最后只能让颜朵先回去自行把头发弄下来,明日一早再来寻她。
裴玉媗也再三承诺,定会帮颜朵打扮得胜过康贵妃,让圣上对她倾心不已。
昨夜颜朵刚回来就命侍女帮她解下那从小盘到大的巨大羊角辫,并仔仔细细地冲洗了许多遍。
等到了约好的时常,颜朵兴高采烈地超裴玉媗所住的秋爽斋走去。
这会子裴玉媗正好取出一件蜜合色对襟襦裙,见颜朵来了,便凑上前去在她身上比了比。
裴玉媗佯装惊艳:“公主,这蜜合色衣裙寻常女子穿了撑不起来,没成想您穿着很是合适呢!”
颜朵五官深邃明艳,肤色却不白,甚至偏黑,显然穿上蜜合色只会显得更黑……
颜朵却信以为真,听闻其他人撑不起来,她却撑得起,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急急忙忙从裴玉媗手中接过衣裙便到侧间的屏风后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