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视线,还有戾气极凶的冷脸。
林饶听不得她说这话,他快疯了,什么叫最后一次?还射里面。
林饶觉得他一颗正热乎着滚烫的心脏被季窈给捏爆了,捏的生疼,又像被什么东西戳漏了,嗖嗖的灌冷风。
他胸口透心的冷,眼里泛着暴戾红血丝,用力掐着季窈的奶子,握住乳肉朝着不同方向胡乱揉捏,发了狠似的将人弯折开膝盖,双腿大幅度的打开,胯下抵入,没带套的鸡巴噗呲一声,借着穴口淫水强势顶入。
操的又狠又透。
粗蛮的肉棒顶端涨起的圆亮龟头,将细窄的小逼撑到极限,又强插猛捣,操到底。
一个月没挨操,季窈受不住的瞳孔瞬间放大,微睁着眼,泪珠酝酿眼眶,一手抓着林饶的脖子,软声哀求,
“啊……啊林饶,有点疼,慢……慢……呜呜……”
紧接着被他啪啪两下狠狠扇在奶子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戾气难耐,
“疼也受着,给脸不要脸是吧?欠操,什么最后一次,妈的,惹急了我把你锁家,哪也别去,每天就等我回来操逼,就高兴了?”
季窈委屈着憋着没哭,泪珠在眼眶酝酿打转。
林饶看不得她这样,快难受疯了,憋着气冷着脸,把着季窈的细腿,胯骨猛的顶向她腿内侧,鸡巴插逼里疯狂抽送,季窈被他架起双腿扛到肩上,小逼一下下被猛捣、操透。
整个人被顶操的受不住,林饶一下下向内顶。
没有什么缓冲,她哼唧着被她顶操的一对奶儿起伏震颤,荡出乳波,下身都被操的移了位,从床头被顶到了床沿,头都险些撞到柜子上,被他伸手护住后脑勺,一边屁股被林饶掐弄的生疼,泪眼朦胧的呻吟,
“林…林饶……不要…不要了…”
“不是找操吗?对,我他妈就喜欢不带套,射你逼里,我就是这么畜生。”
林饶猛插几下,鸡巴抵在层迭的穴肉插的深,直接干进子宫,破开细窄的子宫口,对着敏感点,掐着她阴蒂,鸡巴紧捣烂戳,季窈哼唧着哭的变音,眼前一黑,被干的眼神都翻了白。
她整个人都失去理智,双腿痉挛着被送上着高潮,高潮来的急又无措,她快晕了,缓缓趴他身下喘息。
林饶也不准备当人了,季窈不是喜欢他当畜生吗。
脾气上来直接把被干的软瘫的季窈从床上提拉起来,少女整个人悬空没了着力点,被他捞起双腿,本能攀附在腰侧。他站着操逼,鸡巴插在软烂的逼里,借着她轻着的体重恶劣颠弄。
季窈都快晕了,整个人骑在鸡巴上被站着插,无数下后迷离失焦,小穴里吃着那根硕大的鸡巴,被林饶带着一边操一边走。
她眯着眼又哭又叫,被他一顿亲一顿操,嘴巴里的口液都哼唧着直往下流。
“什么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了吗,小骚逼,我对你哪里不好了,就差没给你当孙子了,想气死我?”
林饶迈步,骂她,季窈下身戳着那根肉棒,抵着内里被插的迷糊,晃荡着突然眼前闪白,哼唧着在他腹肌上泄了一波,骑都骑不住鸡巴了,整个人双腿绷不住里,被他托着屁股,翻弄过来,抵在穿衣镜前。
奶尖被冰凉的镜子激荡的挺立起来,瞬间清醒一半,大奶子被林饶绕到胸前,手掌握满,狠抓着揉弄,奶肉在指缝里被掐弄出红痕,鸡巴抽离,连带出淫水儿,又狠狠的后入。
季窈不敢看,低头哭求,“林……林饶……”
林饶一手抬着她下巴迫她看着镜子里,
“看看,这他妈是谁啊,这么骚,被男人插的逼都烂了还求着他不让带套?就想内射,天生欠操!”
季窈被他气哭了,这人讲理吗?操晕了哼哼唧唧的被顶的快散架,她觉得她的逼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痉挛着插潮吹了一波儿又喷水。腿根的被操的逼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滴到地板上,一片水渍。
被林饶恶劣按住,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一丝不挂的身子。
奶被掐住了揉着,粗长的鸡巴顶插,抵在她穴口处,狠狠的插入抽离,连带出殷红的软肉,阴唇都被操的外翻着,淫靡的不敢看,又被极致的爽感激荡的禁不住高潮的感觉,呻吟着再次潮吹了。
彻底被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