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快感连连,但终究心里难受,身心剥离让她始终在高峰之下打转,她想,佛跳墙在惩罚她吧,根本不想给她个痛快。
佛跳墙很快发现越凌伊的异样,疯狂的眼神有了一丝柔软,叹口气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挂电话。
越凌伊愣了片刻,他想听她说什么?她看到佛跳墙双眼里一半妖冶一半柔情,满怀期待地凝视着她,她猜佛跳墙想听她说淫词浪语,可她哪有什么经验,搜肠刮肚地回忆着欧皇室友分享给自己的小黄文,那些小黄文女主都是怎么说的来着?若是平时她一定羞耻得不行,决计不肯说那些话,但现在不行了,不能让无情再听下去,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抱紧佛跳墙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撒娇:福公好厉害,人家好喜欢福公她词穷了,实在说不出多少话。
这都要我教你?佛跳墙不满意,含住她的耳垂压低声音道:我插得你爽不爽?喜欢我插你吗。
越凌伊脸色绯红,努力克服心理障碍,难为情地嗫嚅:福公插得我好爽,我喜欢福公插我。
说,求我以后天天跟你做爱。
求,求你天天,都,都跟我,跟我做爱
说你要我。
我我要你。
我是谁?
你是佛跳墙。
不对!佛跳墙生气了,揉捏胸乳的手用力抓紧,腰臀狠狠地撞击着,再好好想想我是谁?
啊,你是福寿全。拔高的快感让越凌伊大脑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无暇思考佛跳墙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错了!佛跳墙加快攻势,撞得越凌伊泪水涟涟,躺在桌上的白嫩娇躯不停地颤动,两条腿骤然缠上佛跳墙的腰,涨红了脸抱紧他的脖子,小穴抽搐着咬紧,春潮再度汹涌而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娇啼冲破喉咙,在办公室里回荡不绝。
我是你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失神的双眼上,她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烙印在自己心口,烫得心头一阵悸动。
越凌伊思绪渐渐回归,猛然惊醒:手机!
早挂了。手指抚摸着她因为忍耐而在唇上咬出的牙印,有轻微破皮,渗出了血丝,佛跳墙暗沉的眸子里翻腾起混沌不明的情绪,你就这么在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