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赶出来。马车上,白墨搂着曲凛的腰,小声对凛说。
凛突然坐直,脸色紧张起来,妻主,妾妾不是
我知道,白墨知道这人是想多了,握紧他的手转移话题我送的礼物,你父亲可喜欢?
父亲喜欢的很,说是家里落魄之后很少有人再送这些合心意的金石摆件来了,妻主有心了。凛想起父亲,神色安稳下来,突然想到什么,脸又红了起来,还让我让我好好伺候妻主。
白墨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睛里凛羞涩的倒影好像和谁重合,为什么在演一出浪荡的戏后还能这样可爱地脸红呢?
白墨喜欢有反差的人,小皇女是,那个没福气的也是。
这熟悉的性格像是不见底的洞,牢牢地把白墨吸进去,现在凛也是,好像有剥不完的茧抽出来的丝一层一层把白墨裹紧,呼吸困难。
回过神来,自己牢牢地抱紧曲凛,手指扣进凛腰间的软肉里,抱歉,白墨松开手想要坐直,被曲凛半强迫地抱了回来。
妻主,您在发抖。
所以你就逃到我这里了?小皇女听完着长长一段原因打了个哈欠。
扔给白墨一块玉佩,来巧了,凰女刚赏的,他也真狠心,一个念想都没给你留。小皇女咬住下唇。
白墨把玉佩扔回去,不留更好,娶了夫的人干嘛想别人。再说,收了你的东西就得给你白白当苦力。
小皇女也不逼她,我帮你保管着,什么时候后悔了,欢迎来找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