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的身体在萧安歌的精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好,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不得不说,她在北庆皇宫里常年用昂贵的药膏养着不是没有效果的,再加上萧安歌给她调制的药膏也很不错,貌似比她在北庆皇宫用的药膏效果还好,大大地让北庆朝雨惊讶了一下。她从来都不知道,萧安歌还有这样的手艺。
萧安歌听着她的夸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药毒不分家,学毒的时候就顺手学了制药。”
北庆朝雨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她身边的男人真是各个不简单。
药膏真的很好,北庆朝雨生完宝宝的第二天,下面就不疼了。
药膏不错,但上药的过程实在是有些磨人。就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早就不清不楚了,但毕竟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呢。
这事儿连北庆朝雨自己都觉得神奇。
她跟萧岚算是王孙贵族最常见的婚姻模式,相看、婚礼、洞房;她跟白濯,在行房之前两个人也没有腻腻歪歪过,毕竟她一直将白濯当成女人,刚刚得知对方其实是男儿身,就被人家吃干抹净了;她和贺凛,虽然腻味过几次,但也仅限于亲亲和摸摸,行房前没做过更过分的事。
结果到了萧安歌这里……他帮她接生,给她嘬奶,为她的小穴上药。萧安歌跟她做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夫妻之间亲密的程度,但——两个人还没行过夫妻之事呢!
萧安歌没有想那么多,他完全将上药当作自己的一种福利。每次萧安歌给北庆朝雨上药的时候,能够用指腹去感受她滑腻的花唇、软嫩的蚌肉、潮湿的缝隙,温热的甬道,萧安歌就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有时候甚至超脱于生理的欲望之上。他甚至爱上了硬着性器给她小穴上药的这种克制、压抑的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北庆朝雨始终没有得到萧岚的消息。她不知道是萧安歌不愿意告诉她,还是萧安歌那里也没有萧岚的消息。因为没有萧岚的消息,所以孩子的名字一直没起,北庆朝雨和萧安歌就像有默契一样,谁都不提给孩子起名字的事。北庆朝雨一直称呼孩子为“宝宝”,还算比较正常,萧安歌则是“这小家伙”、“这小东西”、“这小玩意儿”的喊着,也不知道是对差点让北庆朝雨脱离而死的孩子有意见,还是对孩子那个尚未谋面的爹有意见。
吹进房门的微风带着丝丝暖意,瓦蓝瓦蓝的天空上没了云彩,嫩嫩的绿芽已经成长为灌木林,外界的一切都在传递着一个讯息:巳月(农历四月)到了。
北庆朝雨在萧安歌的精心伺候下做完了月子。
除了那个稳婆,萧安歌又请了一个有经验的妇人照顾孩子,而北庆朝雨,则是他亲自照顾的。她不得不说萧岚跟萧安歌不愧是亲兄弟,是有些缘分在身上的,一个伺候着她的整个孕期,一个伺候她的整个产期,还都是亲力亲为、事无巨细。
北庆朝雨发散思维:“你的那些皇兄,是不是都很会照顾媳妇?”
萧安歌并不想与北庆朝雨讨论其他男子,但她话里的那个称呼——媳妇,很是戳中他的内心。
在萧岚、白濯、贺凛、萧安歌四个男人里面,只有萧安歌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独占北庆朝雨的。抛开身份地位不谈,他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北庆朝雨的心中从来不是第一位。周子墨、萧岚、贺凛,他们任何一个都比自己在北庆朝雨心里更有分量!
他曾经算计过周子墨,之所以算计他,并不是出于想要独占北庆朝雨的心思,他只是想,让北庆朝雨有一个接纳自己的机会。
白濯会因为自己本身的血脉而自卑,而萧安歌,则因为北庆朝雨从未对他有所偏向的感情,而心不安。
此时,北庆朝雨用了“媳妇”这样一个女子独属于男子的称呼,对萧安歌来说,比一千句甜言蜜语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