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歌轻启唇齿,将北庆朝雨那颗嫣红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圈舔舐着她粉嫩滑腻的乳晕,又用牙齿轻轻啃噬她的乳尖。此时北庆朝雨的乳尖比生育之前要大一些红润一些,茱萸变成相思豆,看起来更加可口。
北庆朝雨浑身无力,四肢绵软,推不开他,只能轻嗔道:“你到底会不会啊?根本不用又舔又咬的。”
萧安歌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也知道小孩子吃奶是不会又舔又咬的,但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北庆朝雨有身体上的亲密了。
十个多月以来,他死遁脱离质子身份,帮北庆朝雨压下一直伏小做低的西延,让北庆内乱的时候无外敌插手;他与七皇子八皇子达成联手,为北庆朝雨在夺储之争中谋取利益;此后,他离开北庆,躲躲藏藏回到了南越,为自己的大计步步为营,不单单是为了复仇,也是想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站在北庆朝雨身边。
但这十个月北庆朝雨在做什么?天天跟萧岚滚床单,连孩子都滚出来了。
萧安歌想到这里,心中一阵不平,啃噬乳尖的力度不由加重几分,让北庆朝雨嘤咛出声。
萧安歌理不直气却壮:“不管我会不会,你也没有别人可用。还不如现在乖乖受着,等我研究好了,好好地给你嘬。”
北庆朝雨觉得回了南越的萧安歌有一些变化。以前在北庆的时候,他通常都会顺着自己,从来不会用这种有些压迫的语气与她说话,这种语气,一般都是那个喜欢自称“小爷”的贺凛才用的。
萧安歌心细如发,立刻就察觉出北庆朝雨的走神,伸手捏了她另一边的乳尖一下:“不许想别的男人。”
北庆朝雨娇嗔一句:“那你好好嘬嘛,等一下宝宝醒了都没的吃。”
提到孩子,萧安歌的眼神有些暗淡。郎中的话犹言在耳,已经严明北庆朝雨若不精心调养,很难再有子嗣了。他并不是非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北庆朝雨给萧岚生了,他就希望她也给自己生一个。
生孩子的事还很遥远,萧安歌的注意力集中到眼前。他收回舌头和牙齿,用唇裹住北庆朝雨的乳尖,用力吮吸着。能发力的部位太小了,除了脸颊和双唇可以发力,其他身体部位都不知所措起来。
因为吮吸的部位过于暧昧,萧安歌总是不自觉的思想跑偏,一只手不自觉地在北庆朝雨的腿上流连,最后来到了腿心的位置。
“别碰,疼。”
生孩子的时候,花缝被轻微撕裂,虽然已经上了最好的药,但这时伤口还未愈合,一碰就疼。下面还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恶露,让北庆朝雨又疼又难受。
萧安歌看她难受成这样,顿时也没了旖旎的心思,一心一意研究着怎么发力才能尽快嘬出奶来。他将一只乳尖嘬的又红又肿,北庆朝雨都喊疼了,才吐出来,换了另一边。如此反复,断断续续的,萧安歌给北庆朝雨嘬了一个多时辰,嘴巴都快起泡了。
北庆朝雨调笑道:“安歌,你说以后你再看到我的胸,会不会想起现在,然后就……”
北庆朝雨话没说话,自己就笑了起来。
萧安歌回忆着稳婆的动作,给北庆朝雨胸部做着按摩,答道:“不用以后,我现在就能让你知道答案。”他说着,便拉起北庆朝雨一只手,抚在自己双腿中心,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硬挺的欲望。
北庆朝雨似乎是没想到萧安歌一直硬着,诧异道:“人家都说,男人看过女人生产,就硬不起来了。”
萧安歌挑眉:“所以,那时候你才让我出去吗?怕我以后不举?”
北庆朝雨被萧安歌说中心事,面色发红,不知作何回答。
萧安歌笑道:“放心,我们还没行房过,我一定保护好自己的命根子,保证你以后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