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辛苦耕耘了三日,日日用浓精将北庆朝雨的苞宫灌满,就希望她生的第一个孩子是自己的。可惜,第四日,北庆朝雨的癸水来了。贺凛一张帅脸皱巴巴的,苦不堪言。
北庆朝雨难得与贺凛正色道:“阿凛,你可有何打算?”
贺凛沉默,他很想跟北庆朝雨一起回北庆,回九安。蕲州的事肯定是要清算的,但是他得用名正言顺的身份回去清算。
北庆朝雨摸出贺凛腰间的匕首——那是他扮作炎铎的时候,随身携带的炎铎的匕首。因为上面镶满宝石,而且用着顺手,贺凛就把它带在了身边。平时当匕首用,没钱的时候还可以当不少银子,一举两得。
北庆朝雨眸中闪烁出流光溢彩:“或者,这把匕首可以替你洗清污名。”
贺凛虽然不知道北庆朝雨想用什么法子,对她却是全然信任。
五天之后,北庆朝雨癸水结束,两个人买了辆小马车,朝着北庆方向行去。他们途径每一个城池,都要住上两天。北庆朝雨有自己的谋划,她用周家少主令联系了当地的周家势力,将自己几天之内写的画本子交给他们,让书局出版,更是让说书先生将其广而告之。而贺凛,只需要夜夜把北庆朝雨喂饱就好了。
从西延到北庆还算顺利。西延面对北庆一直伏小做低,所以两国关系和谐,入境并未受到刁难。再加上贺凛带着北庆朝雨从尧国出逃的时候带的银子足够多,所以两个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到了宿方城。
维叶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北庆朝雨了,此时看见全须全尾的真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原处。他语带哽咽:“公主平安就好。”维叶也很想叮嘱一下北庆朝雨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但他知道他没有那个资格,所以只能将所有的牵挂化作这一句话。
北庆朝雨将画本子交给在河等四人,让他们拿着,去北庆各个城池扩散。她则带着贺凛和维叶,一路快马加鞭,朝着九安城的方向赶路。
安全期过了之后,北庆朝雨就开始服用避子汤。
月贵妃早在她大婚之前就给过她方子,是宫中的妇科圣手开的方子,对身体几乎没什么危害作用。
贺凛发现北庆朝雨服用避子汤之后,心中难受。被北庆朝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哄了好半天才哄好。
北庆朝雨道:“现在这种情形,真的不适合要宝宝。你的污名还未洗白,蕲州战事尚未结束,背后黑手未被揪出来。他们这一次害了周子墨,没有害成你,一定还会找机会害你的。隐患实在太多了,即使我真的怀了孕,也不能安心待产的。还不如等情况稳定了,再要宝宝好不好?而且,你才十八岁,我才十六岁,等几年要宝宝也不晚。还有啊,怀了宝宝就不能再行房事了,宝宝出生以后还会粘着娘亲,到时候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日日与我同塌而眠了。”
贺凛被北庆朝雨说动了,主要是最后一条,贺凛觉得实在太严重了!
北庆朝雨找了一堆理由,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有些害怕萧岚的。她总觉得,假如真的怀上贺凛的孩子,萧岚会把他们不声不响的都弄死!这个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大概是北庆朝雨从小到大的求生欲自动生成的。
夜里,贺凛埋在北庆朝雨身体里缓慢律动,一边动一边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再喝避子汤了。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就算是宫中良方,也终究是药。”
北庆朝雨享受着贺凛的抽送,体会着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逗趣道:“我可以不喝啊,只要你以后跟我分房,我就不再喝了。”
贺凛一个深顶,顶的北庆朝雨一声高昂的娇吟,回道:“那些兵油子跟小爷说过,女人,身上不止一个洞,而且,不只一张嘴会吃精!”
北庆朝雨听的菊花一紧,紧致的小肉洞用力夹了贺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