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坐在床上,三人只能看见女子的绣鞋。接着,头顶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没猜错的话,这个女子是在——脱衣服。
萧安歌和白濯都不自在起来,到不是他们对女子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实在是北庆朝雨在这里,有些……
女子站起身,向窗边浴桶走去。北庆朝雨看着那莹白的双足和纤细的脚腕。她分别看向两人,借助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光,发现这两个男人都闭着眼睛。
很好,还算有男德,北庆朝雨心中甚慰。
很快,窗边传来了女子撩水的声音。随着水声渐大,其中还掺杂着女子的呻吟声……她在浴桶里做什么,显而易见了!
萧安歌凑到北庆朝雨耳边,趁着女子自己玩的高兴,无暇顾及其他,撩拨道:“雨儿洗澡的时候会这样玩吗?”
北庆朝雨还真的没有玩过自己,主要原因是她还没到十六岁生辰就成亲了,成亲之后虽然某方面的生活不算很和谐,但她很快就有了白濯这个“外遇”,每天都被喂得饱饱的,应该说是撑撑的,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要是她晚点成亲,或者没有外遇的话,还真就不好说了。
自从萧安歌和北庆朝雨在马车上差点擦枪走火之后,他对北庆朝雨的态度就变了,再也没有身为发小的自觉,已然冲过了那道边界,时常的言语挑逗再加上偶尔的动作撩拨,已成为两个人的日常。
北庆朝雨从不在言语上服输,反问道:“你呢
?你会这样吗?”
然而她却低估了现在萧安歌的厚脸皮程度。
萧安歌咬着她的耳朵,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回道:“每次你去潇兰苑和驸马行房,我都会这样。”
一股杀气自白濯身上冒出来,含着内力的一掌就要劈向萧安歌面门。
萧安歌提醒道:“有人来了,别出声。”
内力被白濯硬生生必回,激荡的五脏六腑都有些痛。
此时,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男子。他反手将门栓插上,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朝浴桶方向走去。
“莲儿怎么这么急?我还没来就自己爽起来了?”男子说道。听声音应该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莲儿先把自己的水捅出来,等大公子来了就可以直接插进来了。”女子的声音透着情欲。
大公子——周丞相庶子的儿子,周子墨的堂兄——周子砚。床底下的三个人终于知道这是谁的房间了。
周子砚将莲儿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居然就在床前的圆桌上肏干起来。男子结实的小腿和女子白花花的玉腿在三个人眼前来回晃荡,晃得三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莲儿被周子砚撞得太激烈了,她忍耐不住,发出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被周子砚一下打在pi股上,怒道:“小贱人别叫了!今晚院子里都是人,你想被人发现吗?”
莲儿可能是被打急眼了,也放狠话:“被发现多好啊,让大家都看看大公子把我肏的——多么爽!让、丞相大人好好、好好看看自己的孙子玩自己的女人——嗯啊——”
三个人面面相觑。
周子砚和莲儿在桌子上没做多久就泄了出来,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来到了床上。节奏没有刚刚那么激烈了,但舒缓的撞击依然让整个架子床发出轻微的晃动,同时晃动着床底下三个人的心。
对萧安歌来说,他的几次自渎都是听北庆朝雨的活春宫才成事的,此时此刻,听觉上来了同样的刺激,而人就在他身旁……他自然是受不了,拉着北庆朝雨一只手,抚在了他昂扬的性器上。
对白濯来说,昨日北庆朝雨还在他的床上,两个人颠鸾倒凤,折腾了许久,而今日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晕倒在别的男人怀里……被这样刺激着,白濯轻轻拉开北庆朝雨的裤带,将手伸了进去。他知道她喜欢穿那种很小布料很少的小裤子,他将内裤裆部向旁边一拽,正好将手指送入了她微微有些湿润的xiao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