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还是不为所动?你到底是怎样的铁石心肠?你说!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李世民气得一跃过去,抓住了洛湄的细小手腕,把她抓起来,往床上一扔!
洛湄倒在床上,眼看李世民步步逼近,惊恐得瞪大了原本就大的杏仁形眼睛。
驀然间,李世民从靴子外侧夹层拔出了一把匕首,但并未把刀尖对准洛湄,反而把刀柄朝向她,并且冷冷命令道:“这把匕首给你!你拿去!”
洛湄吓呆了,并未伸手去接那把匕首。
“怎么,你怕了?”李世民冷笑道:“你不是口口声声遗憾身为弱女子,报不了杀夫之仇?朕现在给你机会报仇,给你这把匕首!只要你下得了手,朕决不抵抗!”
洛湄还是没有反应。李世民乾脆以左手抓起她的右手,把她拉得站起来,再以右手把匕首刀柄塞进她的右手。
“你拿好了!”李世民一边下令,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龙袍,指着肌肉硬实的胸膛左侧,傲然说道:“你看到了,心脏就在这儿!你就刺这儿,一刀就可以毕命!等侍卫们衝进来的时候,那已经太迟了!而且,他们看你美貌,不会捨得杀你!你不用偿命的!来吧!”
眼看洛湄握着匕首的右手在颤抖,李世民甚至抓起那隻细小手腕,把匕首拉到他胸前,让刀尖轻触到他晒棕的胸膛肌肤,同时逼迫道:“动手啊!你为何不动手?只要你不惜破坏朕带给百姓的安定富裕,不惜引起群雄争位,不惜造成天下大乱,你就赶快动手,为你的元吉报仇!”
一提到元吉,洛湄就想起了玄武门之变,心中涌出无穷愤恨!虽然她胆子小,看到刀就害怕,但她咬了咬牙,紧紧闭上双眼,决定要一刀插进去,除掉这个狠毒残杀至亲的魔王!然而,匕首的刀尖才刺破一点那胸腔的坚硬皮肉,洛湄就手软了。她的纤手颤颤松开,匕首滑下去,鏗然落地。
“你已经开始刺了,为什么不刺下去?”李世民改以柔情的语调,低声问道。
“我———”洛湄被问住了。她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是为了不忍心导致乱世重演、百姓受苦?还是?不!洛湄一想到自己可能已被魔王打动,就觉得要发疯!她立刻武装起自己,尖声叫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恨你!恨你!恨透了你!”
她双手握拳,狠狠去打李世民硬如铜墙铁壁的胸腔。当她看见,李世民左胸方才被匕首刺破之处渗出了一点血,她更奋力去抓那个小伤口。儘管她指甲并不长,却足以抓破更多微血管,使得鲜血涓滴流淌下来。
李世民根本不在乎这点血,而且洛湄力气太小,打到他身上也不怎么痛。他纹风不动,挺立如一座山,任洛湄乱抓乱打。等到洛湄精疲力尽了,开始喘气,他才突然伸出双手,一下子把洛湄抱起来,抱上床去
洛湄踢他,并且继续抓他、打他,却都只是花拳绣腿,他完全不予理会。他只顾重重压在洛湄身上,轻轻对着她耳畔低语:“你尽量打吧!就让朕给你打得遍体鳞伤好了,朕心甘情愿!你再多刺,朕也要定了你这朵玫瑰!”
洛湄听得怔住了,挥出的小拳头也停在半空中,再也打不下去。她只觉得心痛欲裂,浑身乏力,只能够哀哀哭泣!
在李世民看来,啜泣的女人就像啼哭的婴儿,都在表达一种飢渴,只是飢渴的部位不同,而他,可最擅长餵饱飢渴的女体了。
于是,李世民从洛湄的软缎浴袍腰间抽出了腰带,把洛湄打他打得已经失去力气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捆缚住了那双细白的手腕,使得洛湄再也无法动手。然后,他一一吻掉洛湄的水盈泪珠,频频吻堵她的娇弱哭声,渐渐沿着她的柔嫩颈项往下吻
洛湄的浴袍已被李世民拨开到两边去了,雪白酥胸让李世民一览无遗。儘管平躺姿势使得直立时挺拔的一对乳峰降低了,顶端却依然尖耸,呈现淡粉色。李世民很讶异:洛湄经过了五年婚姻,乳晕顏色竟仍如同处女一样浅嫩!这是李世民所拥有的眾多女人都没有的特徵,他晓得这有多么罕见,自然为此格外亢奋!同时,他像是面对稀世奇珍一样小心翼翼,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去舔
这种战战兢兢的舔法实在太像元吉一向把洛湄捧在手心上的态度了!何况,李世民与元吉魁梧的体型相仿,压在洛湄身上的重量也好像元吉一样。疲累的洛湄只要闭上泪眼,就会有一种身受元吉爱抚的错觉,而不由自主发出了宛转的吟哦声
在李世民听过的女人呻吟声之中,以洛湄的娇啼最细緻,给他的刺激也就最敏锐!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丝毫顾不得洛湄哽咽的呢喃之间冒出了元吉的名字,只管勇往直前!
突来的侵袭迫使洛湄惊叫出声!然而,她再也无力抵抗了。过去将近五年婚姻之内燕好频繁,已养成了她在男女方面有所需求,以致孀居的身体果真让李世民料中了,恰如忍飢捱渴的婴儿,
只能接受哺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