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眼底红丝网布。门窗紧闭的内室,水声糜乱的肉体拍击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大、大哥!”维桢被他插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圪崩’地断裂,失控般尖叫起来,“因为、因为我爱大哥……维桢爱大哥!” 穴口,甬道,宫腔,小腹,全被酸胀麻痛填满,激越的感觉连成一片,下体像缺了提似的,腻稠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淌出,她身上的力气彷佛也随之流逝,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内,“破了,维桢肚子破了,呜呜……”
巨大的喜悦直透魂灵。“没破,别怕,小宝宝的肚子好着呢,就是高潮了,水儿喷了很多,小子宫又湿又热,大哥的肉棒爽死了。”沉嫣缱绻地吻她的小脸,吮她的泪,“薇薇,真好……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了你很久很久。”渐渐的,自己脸上也有了湿意,心里却是前所未有过的快活与满足。
这一次,她的表白发自内心,并非委曲求全与怜悯安抚。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舍生取义,被迫与心爱之人死别的悲伤与遗憾,尽数消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