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冷秦,我在我妈面前答应你,以后我要好好的,都听你话。」
他哼了一声,又叹息:「你啊,就是欠揍。」
咳冷秦!我妈可在这儿听着呢!
烧完纸,我俩下山,我心情恢復起来,开始絮絮叨叨跟他说我爸妈的故事,他偶尔也问一句:「你说你在人间夜宴长大,那个地方是夜总会吧?」
「对,a市的人都知道。」
「嗯,我也听说过,来头不小,据说在北京那边都有人。」
我点头:「张阿妈关係网硬,不是地方的人能动的。」
他沉吟片刻,警告我:「施妺喜,你给我记住,有我冷秦一天在,你就不许说你要回去那地方,你敢再动这种念头,我决不饶你,听到没?!」
别看冷秦这人平日一脸疏离——近乎一张面瘫脸,但是当他真发起狠来,不必摆什么霸气表情和说决绝的话,只要那眼神一冽,嘴唇一抿,他全身就自带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打了个颤,直点头,不敢不点头的。
下了山回程,他说什么都要带我回学校拿书包,我拗不过,只得老实地跟他回去。
这会儿放学了,初冬的天黑得快,学校为了安全起见,早放了学生,教学楼里除了高三重点班在最顶层补习外,其余楼层都空了,我拿了书包跟着冷秦回他的办公室拿东西。
平日里嘈杂的办公室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格外安静,我环顾四周,没个监视器,也没个鬼影儿,就直接坐到冷秦的办公桌上,看冷秦立在一边收拾卷子,便伸手拽拉冷秦的领带,轻轻扯着,他身子前倾,一个趔趄,他抬起眉毛看我。
我又拽了下领带,自己也凑他近了些,轻声细语:「老师……我想和你在这里爱爱……你在你办公桌上干我好不好?」
冷秦一僵,手里的卷子差点掉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