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中的苏茉莉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特点是近乎旺盛的性欲。
也许是怀孕期间激素变化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她之前被肏狠了,这下突然断干净的性生活让她感到空虚难耐了,性欲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欲望简直无边无际。
就譬如她看漫画,就主人公之间的气氛暧昧了些,吻得激烈些,画得细腻些,她都会被影响到,脸热气喘,双腿间那个隐秘的部位会彻底泥泞,从穴口到阴道再到宫腔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用大腿根丰腴的软肉挤压着逼穴,扭着腰开始发春。
苏茉莉的动静每次都能很快地引来斯嘉黛的注目,看到人面若桃色,咬着下唇,目光黏稠地看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浓重的渴望。
“想要了?”
她起身把人抱起来,坐回到那张宽大办公椅里,用湿巾做好手部的清洁,从孕妇裙下摆轻易地摸到湿哒哒的内裤,贴上她的肉逼。
食指半屈起,在她幼滑的阴唇上刮着,更多温热暖流从那小小的洞口里流了出来,手指很快便被蜜液浸湿,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暖香。
“怎么这么湿?”
斯嘉黛鼻梁上的眼镜还没摘,镜片反射着锐利的光,精英感十足,就好像苏茉莉是那显微镜下被切片的细胞,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心下有些臊了,支支吾吾地撒了个小谎。
“因为想你才这么湿的。”
斯嘉黛轻笑,“吃早餐的时候卡洛才说昨晚给你弄过,让我顾着你的身子,今天不要做太过火了。”
手指带了些戏谑逗弄意味地在她滑腻腻的阴唇上摸着,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滑入穴口,四面八方缠过来的媚肉将她的手指紧紧吮裹,不让她离开。
但她还是狠下心来将手指抽出,激得怀里的小孕妇泣不成声,娇淫不断,轻耸着肩膀说,“我要——”
中间圆两边翘的猫儿眼盈着泪花,薄薄的眼皮透着红,红晕从眼尾直蔓延到发鬓,沾了泪水的眼睫一簇簇的,更显得那双眼娇俏、纯真,纤细的手柔弱地搭在她手臂上,小声地喊她”斯嘉黛”,一副泫然若哭的动人模样。
手指被高热的阴部煨热,斯嘉黛里里外外将她的外阴玩了个够,这才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从她饥渴的穴口一寸寸地挤了进去,唇贴着小孕妇的脸颊,亲昵又狎玩地低喃了句。
“小淫娃。”
苏茉莉自然是听到了的,但空虚的阴道被满足后产生的懒倦感实在太舒服,她长长地嘤咛了一声,腰眼愈发酥软,捧着孕肚柔柔地靠在斯嘉黛身上喘,一声一声地叫着”斯嘉黛”,缱绻又缠绵,似乎她又多爱眼前之人似的。
掌心朝上,两根手指深埋软穴,大拇指扣在外阴上,指尖揉捻着硬硬的小阴蒂,里里外外的敏感点全都被她一手掌控。
手指保持着高频小幅度的动作,挤压湿滑穴肉,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呲噗呲”水声。
这口穴,斯嘉黛再熟悉不过了,苏茉莉很满足地咬着手指,鼻腔里发出撒娇似的哼唧,整个人被情欲蒸得粉扑扑地缩在斯嘉黛怀里,漂亮极了的东方娃娃。
但是这样一个宝贝,却不是只属于自己的,即使她肚子里正孕育着她们的孩子。
斯嘉黛眼底幽深似海,蒸腾的醋意几乎要撕碎她面上的克制与优雅。
表面上苏茉莉最怕的人是她,但实际上最能治得了她的人是西尔莎。
她承认西尔莎对苏茉莉的了解、拿捏比她更胜一筹,苏茉莉对她的忌惮不是出于她本身,而是她心中那抹飘渺的光晕,一旦这抹威慑的光晕消失,苏茉莉则会像脱缰的马驹一般不受她控制。
所以在苏茉莉面前她得装,她装得越克制、端庄,在苏茉莉心里她身上的那抹光晕就越耀眼,越不能让她直视,她也就越顾忌着自己。
压下让自己失控的汹涌情绪,手上的动作依旧,斯嘉黛一面挑逗着她的情欲,一面勾起她昨晚与卡洛颠鸾倒凤的回忆。
“卡洛昨晚怎么弄你的?跟我说说。”
苏茉莉扭着腰迎合斯嘉黛的手指,双眸迷离,水光一片,含糊道,“没怎么弄。”
斯嘉黛却不允许她含糊,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密密匝匝的眼睫斜斜垂下,掩盖了她的情绪,她吻上苏茉莉嫣红的唇瓣,在亲吻的间隙问道。
“用仿生阴茎了吗?”
“用,用了。”苏茉莉哆嗦着说道。
她在心里腹诽着,问就问,干嘛故意磨人家敏感点,搞得她又喷了水,黏糊糊湿哒哒的,手指随便一肏全是水声,弄得她跟着荡妇似的。
再说斯嘉黛这变态不会是牛头人吧,干嘛在自己搞的时候问卡洛搞她的细节?
“还用了什么?”
虽然心里有些牢骚,但苏茉莉还是牢牢实实地回答,“两颗跳蛋。”
“玩这么凶啊。”
她只是叹息似的感慨了一句,怀里的温香软玉立刻警觉了起来,眼里的欲望都褪了几分,很认真地说道。
“没,没有,只是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