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传了过来。
萤笑了,“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孩子。”
“没关系,他们是我的继子,令我骄傲的后辈而已,并不是我们的孩子,”炼狱杏寿郎抱着她走向阳光,金光遍地闪烁着,几乎要让她眼花缭乱,“虽然我原本想要把他们介绍给你。”
“我是鬼。”
“嗯,你是鬼,”他跪坐下来,将她抱在自己膝头,等待远处那璀璨夺目的金光降临,“但是我喜欢你,他们也会喜欢你。”
这时日光逼近,她的手已经开始燃烧,这一次不再是绿色的火,而是漂亮的独一无二的赤红色,和他头发一样漂亮。
“我也喜欢炼狱先生。”她的身体终于有了温度,手心燃起的火花在皮肤上跳舞。
这火焰让她想起了炼狱刀尖的火光。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与她的紧紧相贴,“其实,我更想说的是,我爱你。”
在金色的火烧遍大地之际,他吻上了她的嘴唇,一直到她化作满天灿烂的金光随风散落在他身边。
无限列车一战后,鬼杀队的柱们才知道萤的存在。这是产屋敷的授意,他将萤的来历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我认为,她值得被记住。”他这样告诉所有人。
炼狱杏寿郎在家中整整关了自己一个星期,再一次出来时,他似乎已经恢复了精神,已经开始了有条不紊地训练。他身体上的伤口好得七七八八,平日走动也和以往没有区别,所有人都以为他痊愈了。
除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叫灶门炭治郎,他目睹了萤死在炼狱杏寿郎面前。
此时他已经成为了炎柱的继子,时常跟在炼狱杏寿郎身边训练,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表现如常的炼狱杏寿郎身上一直有着令人喘不过气的悲伤,这种情绪距离崩溃恐怕并不远。
灶门炭治郎时常会感到难过,不仅因为当时他们所见到的事情,也因为他对此无能为力,无法帮助炼狱走出困境。
后来,炼狱千寿郎和灶门炭治郎二人替炼狱杏寿郎收拾书房时,不慎将他仔细收好的信匣打翻,差点沾湿了那里面几张被压得整整齐齐的信纸。得知此事的炼狱杏寿郎匆忙赶了回来,这是灶门炭治郎两人头一次他发这么大的火,不过当他落目至散落出来的信纸里那一句’炼狱先生’时,他所有的愤怒情绪都被这当头一盆冷水般的一句话,浇灭了。
他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和灶门炭治郎两人道歉。
也正是这次,炼狱千寿郎和灶门炭治郎在他口中听到了关于萤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安慰炼狱杏寿郎,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着。
他一边说一边翻看他这段时间一直不敢看的信,说着说着,竟然笑了,中气十足地说:“也该打起精神来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总是这么没出息可不行啊。”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他是怎么想通的,只知道这天之后地炼狱杏寿郎身上那种止不住的悲哀终于散去了,他又变回了原来的炼狱杏寿郎。
依旧积极热情,像火一样热烈。
这团火一直烧到决战那一日,鬼杀队围攻鬼舞辻无惨,被卷入了无限城。
炼狱杏寿郎打穿了一面墙救下了伤痕累累的蝴蝶忍,与那个容貌明亮光辉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愣住了。
因为这张脸。
“炼狱——”端坐莲台的男人用一把金色的扇子抵着自己的脸,他苍白的脸犹如他记忆里那圆凄冷的月亮,声音如那幽幽起伏的浓雾,“杏寿郎。”
“你是,上弦二——童磨。”炼狱并不认识他,却知道他。
童磨笑得很是灿烂,“我想见你很久了。”
“你见到了。”
“是啊,我见到了,”童磨抻开扇子挡住了脸,一举一动颇为眼熟,“见到你,我就想起了——”
“萤。”
话音一落,炼狱杏寿郎当即一刀挥出,身后蝴蝶忍的声音在提醒他不要冲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童磨。”童磨轻松地避开他的攻击,“是萤的丈夫。”
听到这,炼狱杏寿郎冷静了下来,他心中有火气,但头脑很清醒。
见他这样,童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还没向你表达感谢,感谢你在过去这些时日,对我妻子的照顾。”
蝴蝶忍猛地看向炼狱杏寿郎,神色惊诧不已。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一个愤怒的声音自炼狱杏寿郎身后响起,“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说这种话?”
在众目睽睽之下,炼狱杏寿郎浑身上下的烈火中散开了一股轻微的萤光,然后众人就看见一个清晰的影子在他身后缓缓升起,那是个女人,容貌不甚清晰,紧闭着双眼,浑身沐浴在火焰之中的女人。
这女人身披万丈明光,脚踏滔天烈火,如神明一样守护在炼狱杏寿郎身后。
话说完,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平静地注视着炼狱杏寿郎的背影。
“我将永远陪在你的身边。”萤的声音从回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