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这般牺牲,纸夭黧都不禁心疼了自己一秒钟。
多年的娇纵让她觉得不能白白吃亏,于是使劲儿吩咐哥哥干活,要他来重新清理自己湿黏黏的下体。
当然,是用手。
纸鬼白果然就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开始伺候她。
他可能确实是有点兴奋过头了,所以肉棒过了很久都还是硬的。
但是他像是浑然不觉一般,就这么把它晾在那儿立着,专心用手指拨弄她下面。
他想着给妹妹的私处认真料理一番,洗得清清爽爽的,这样一会被她舔的时候,他也有东西可以吃。
彼时她趴在他身上,他们可以互相舔弄彼此最敏感的隐私部位,双方都能享受到,多么相宜。他们合该如此,互相疼爱。
清洗完下体,纸夭黧眼珠一转,决定继续折腾纸鬼白。
她往温泉边的雨棚下一坐,腿悬空,要他给她洗脚。
纸鬼白比狗还听话,当真用手接住了她的脚。
他待在水里,一手托着她盈盈一握的脚腕,一手抚过她玉藕般细长洁白的小腿,掌心润贴过的皮肤又凉又滑,留下沐浴乳的白沫。
纸夭黧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了对岸。
那里摆着两把露天木椅,上面积了些落叶。
这倒是个写满回忆的地方。
还记得小时候她曾经跟哥哥在那儿排排坐,一起吃刚摘的清甜红果。她吃困了之后就趴进哥哥怀里贴在他身上打盹。
她是真的很会黏人。就算哥哥不打招呼也会主动爬过去,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已经转变为了根深蒂固的本能与习惯。哥哥有时候会说她老是勾引他,她听了就会很生气,说哥哥是只会甩锅的臭渣男她讨厌哥哥,但心里偶尔也确实会产生动摇,寻思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起来好像更加主动。
耳边都是吱呀吱呀的木头声。
因为哥哥搂着她轻轻摇啊摇的,隔着布料趁她犯困一个人爽。木椅被折腾的声音挥之不去,一直晃进了梦里。
长大后,记不清是哪里的什么椅子了,也是那样的姿势靠在里面,软软地被哥哥拥抱搂住。可是与往昔不同的是,这次会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她裸露的腿从内侧流淌下来。
手边也还是摆着吃食,但不是各吃各的,而是搅碎了在嘴里与唾液一同被哥哥搅弄。
发情期的日常就是跟哥哥交换食物,交换位置,交换体液。
记忆中那个奶呼呼的恶魔幼崽,长大后被人弄的全身黏糊糊的。
感到脸上一阵燥热,纸夭黧回过神来,止住越发暧昧的回忆,连同视线一起收了回来。
脚还落在哥哥手心。
她想了想,拿出一面镜子,认真观察镜子里的人像。
“欺诈宝珠没有用呢,镜子里我还是老样子。”她说道,对着镜子一阵龇牙咧嘴,盯着獠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落。
认真摸腿的纸鬼白抬头:“你已经用了宝珠上的魔法了吗?在我眼里宝贝也没有任何变化呢。不过不排除是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魔法可能对我不起作用。”
“无法影响比我等级高的人?这个家里有比我垃圾的魔法师吗?”
“没有。”哥哥秒答。
“……”
“宝贝改变了什么地方?”哥哥问。
“我……就随便弄了弄。去掉了獠牙和魔角。然后头发调成了粉色。我还在嘴角这里加了一颗美人痣。”纸夭黧秀眉轻撇,“反正用魔法捏的效果是这样,实际上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看不见。它最好是真的有用。”她恶狠狠地说,“不然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
男人问:“要我帮你检查一下么?”
他高挺的鼻梁上忽然出现一副黑框眼镜:“恶魔学者之眼”。
几年前还是吸附在眼球上的薄片形态,但后面因为各种原因,回炉重造,做成了眼镜的形态。
这个“各种原因”主要有二。
一是纸夭黧不满他偶尔会暗中偷窥的行为,要他把装备变成她可以看见的样子。只要他在用这个魔法,恶魔学者之眼装备就会从异位面中显露出来。不用的时候就会自动隐藏掉。
二是他的眼球上现在有了其它新装备。
不过自从改变装备形态后,他就很少用过这个魔法了。
过去几年他都陪纸夭黧待在人间,那是极度安逸的地方,充斥着平平无语的日常,根本没有使用此等装备的必要。
激活恶魔学者之眼后,他的位置没有改变过,但是他观察这个世界的视角忽然无限拉长拉远。同时又能够精确地观察到视域内每一样物体的细节。
这次观测的重点在于魔法信息。查验欺诈宝珠的人像魔法生效情况。
无数半透明的标注弹了出来,突兀地浮现在空气中,霸占了视野的每一寸空间。这些标注包括物品的名字属性等各种信息。其中涉及到魔力的物品标注会高亮,其余普通物品的注解则是灰色的。乍一看仿佛电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