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彷的态度让梁茉捉摸不定,她不知道牧彷究竟是何意,可她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梁茉的手还搁在牧彷的手掌上,她在松开玉扳指的时候,嫩白的手指在牧彷的手掌心悄悄地画了画,“伯爷可是对奴家有哪里不满意的?奴家可以改,伯爷可要说说看?”
牧彷轻轻一笑,握紧了梁茉细嫩的柔荑,“我如今是来了,即使当初的约定非我本愿,可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失约,可下一回我还能不能来,就要看梁姑娘怎么说服我了。”
梁茉心中一喜,身子微微发颤,她抬起清丽无双的小脸,似乎没想到这一道坎这么容易就揭过了,牧彷再包下她一个月,她又有一个月不必担惊受怕了,这是件喜事。
“奴家自会用心说服伯爷。”梁茉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抛弃掉羞怯之心,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就算即将入冬,香瓶阁的姑娘还是身着薄衫,梁茉翻遍衣柜,也只有这件襦裙稍微可以遮掩着她胸间的丘壑,她将身上藕色的薄罩衫给褪下,又解开了解开了腰封,扔在地上,她朝着牧彷伸出了双手,牧彷的身高太高,得稍微弯下身子,她的手才有法子在他的颈背交扣。
女儿家的馨香从鼻尖传来,牧彷忍了一个月的欲望,几乎要在此刻爆发,怀中的女孩才刚被他变成女人不久,还有着稚气和纯真,那股天生而不自知的媚,一次一次的勾动、撩拨他的心,一阵心旌荡漾,牧彷将梁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的拔步床。
包间里的大床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个人,真的能绕行百步,怎么折腾都不怕。
平时香瓶阁往来都是朝中勋贵,阁里头的用具一应是最上好的,每一夜包间里的寝具都会更新,也不怕脏。
梁茉几乎是被抛上床的,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牧彷已经覆身而上,她身上残余的布料三两下的被除去,双腿被分得大开,呈现羞耻的姿势,能带来销魂滋味儿的秘洞才在紧闭的蝶唇里面,若隐若现,牧彷低喘了一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梁茉如今身上一丝不挂,只余下左脚上一条红绳。这是给妓子最后的安慰,让她们身上留下最后的庇护,也象征的她们最后的纯洁,而那一条红绳,在她一片雪白的躯体上,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
“大人,多怜惜奴家。”梁茉柔声请求,她能够直接的看到牧彷眼底的光芒,她就像是被野狼盯上的兔子,随时要被撕裂成片片段段。
梁茉没有过比较,但是她猜测牧彷在床笫间,应该是属于很霸道的类型,她的双腿被摁住,他身上的衣服还都端整着,麒麟绣样张牙舞爪,他露出的,只有那狰狞凶悍的性器。
没有缠绵的前戏,没有娴熟的技巧,有的只有男人忍了一个月所累积的欲望。
梁茉不断告诉自己要放松身子,可当他没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疼得咬住了下唇,她不敢哭嚎,只因为她如今没有哀伤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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