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解药只有我手上有,若是你们求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还身体力行地将菜刀压了压,罗婆子立马感到颈上一阵尖锐的疼。
“不、不敢,”罗婆子慌忙应道,并给对面吓得说不出话的少女直使眼色,“壮、这位侠女,我等无冤无仇,敢问为何对我这老婆子下手?”罗婆子不愧是吃这口饭的,从南到北做的瘦马生意不少,脑子一转便知道她不是为了财,而是早就瞄上了她们。
青黛轻笑了一声,“我对罗婆子倒是没什么恶意,不过是有件小事要让你帮忙罢了。”
罗婆子被她用刀架在脖子上,心内腹诽这还没恶意,就听得她接着道:“罗婆子不是要把这位姑娘送到杨府么,我就是想顶替一下这位姑娘。”
“这……”这也太荒唐了,这可是她耗尽千金寻来的、精心培养出来的瘦马,怎能让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顶替了进侯府呢?万一她像这般拿着刀架在那杨丞相的脖子上,那她这个经手人也活不成了!
“这事对罗婆子来讲该是不亏反赚的,我进了杨府让你拿了银子,这姑娘又还在你手上,平白多赚一笔,不好么?”她慢悠悠地道,又瞥了罗婆子发青的脸一眼,“我也不会在杨府上闹出什么来,况且,罗婆子现下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话说完,她的刀又压得紧了些,把罗婆子保养得宜的脖子都压出了一道红痕。
“……好、好,这位侠女,我答应你,你先把刀放下。”比起看不见的未来,如今命就悬在别人手上的罗婆子选择了妥协。
青黛便慢慢将手放了下来。
这时车夫估计是见她们久未下车,开口问了一句,罗婆子眼珠转了转,还没出声,旁边正转着菜刀的青黛似是无意间一甩手,菜刀插进马车柔软的坐垫中,把罗婆子的发丝都削落了几缕。
罗婆子面色发白,哆嗦了一下,才回了车夫一句,把她带来的那位瘦马留在了车厢里,带着青黛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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