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个都要写?”
“没,基本上都是各班老师给各班学生写。”
饶是如此,工作量也不算小,白进着实佩服沉念这份耐心。
中午所有人一起吃了顿热呼呼的饺子,水饺是厨房的工人和学生以及志愿者们一起包的,形态各异、大小不一,不过或许是自己动手了的缘故,大家都吃得挺香。
下午梁永和领导班子也来了学校,开会讨论了后天迎检的事。再晚些的时候,县政府和区政府的人也分别来学校查看情况并和校领导层开了短会。区教育局局长对沉念这个时候组织学生进行活动、把学校食堂和礼堂弄得乱七八糟十分不满,面色不虞地训斥梁永要求尽快打扫干净,务必在检查那天达到上面要求的卫生标准。
沉念见这人对梁永态度恶劣,当场拉下了脸,可还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梁永眼神制止。她皱着眉头看着他点头应是,态度诚恳地保证会在省里来的那天做到万无一失。
因为这些人到来,沉念自是没能参加学生们举办的联欢会,白进坐在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上意兴阑珊地看完了整场表演。
他没有发现有个唱歌的男生一直张望此处,更没发现男生不易察觉的失落。
虽然没赶上联欢会,但晚饭后沉念与留校生们一起看了春晚、放了烟花。
这是她特意找人定制的烟花和炮筒,接近成年男性两个拳头大的球状物,点燃引线后快速放入炮筒,不多时,绚烂的烟花在天上炸开,引来一片惊叹。
这一晚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沉念没有跟精力旺盛的学生一起守岁,十二点刚过就和白进回宿舍休息去了。
她本想另外给白进安排一个房间,然而白进只想跟她睡在一起,最后两人挤在沉念那张单人床上度过了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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