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看着他鼓着的裤裆,吐出一口烟,伸脚碰了碰他小腿,“硬成这样都不做?”
“今天打得重,再做我怕会不小心蹭破皮。”严瑾对身体向来爱护,一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明确要求了不管玩什么花样,都不可以流血。
“很重吗?”严瑾摸了下后背,“或许是你以前下手太轻,我觉得这种程度刚好。”
梁恩泽笑而不语,朝她举了举酒杯。
严瑾跟他碰杯,“考不考虑搬去我家?”
“?”他看向严瑾,据他所知严瑾和她丈夫好像并未分居。
严瑾掸落烟灰,将头整个枕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我以后会常驻平城,或者说我准备回平城定居,所以住在一起会方便点。”
“严瑾,sm对于你来说是游戏,对我来说是工作。”
“副业而已,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说罢她坐直身子看了眼他那慢慢软下去的地方,轻笑道,“你搬去和我住,只做我一个人的‘主人’,我不会亏待你。”
梁恩泽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我以为你应该是愿意的。”
梁恩泽抬头看向严瑾的眼睛,“严瑾,我是愿意,我愿意和你住在一起、照顾你的生活,但…”
严瑾打断他,“梁恩泽,我不需要你来照顾我的生活,我在北京的家里有有一位菲佣、一位专做鲁菜的阿姨,还有定期来做全面清理的家政。”
她知道梁恩泽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梁恩泽供职于证劵公司,在不违背原则、不损害家族利益的前提下,她可以给他人脉给他资源,甚至可以直接给他车房给他奋斗十年也积累不到的财富。
但她永远不能给他爱情。
……
等她一支烟抽完,梁恩泽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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