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匆匆擦过乔星原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以为这是为乔星原好,过不了自然会恢复原状,但他没想到从这面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乔星原。班主任老刘说他家里有事转学了,但陈昭不明白,什么事能在高三下学期这种关键的时候转学。
但离开的人从来只是过客,越来越逼近的倒计时,越来越压抑的气氛,高考这两个大字,悬在每个人的心中。
陈昭很少和游弋胡闹了,大多数时间都在学习,不计时间。
六月蝉鸣,热浪翻滚,香樟树立在行道投下阴翳,明媚的阳光从缝隙中洒下光影,随着最后英语考试铃声响起,陈昭放下笔,彻底结束了高中生涯。
考完的那晚,他和游弋疯狂做爱,在情趣酒店的房间里玩遍了所有花样,后穴被肏肿了,肚子里灌的满是精液,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手背上都有吻痕。
陈爸陈妈心疼他之前的努力,买了头等舱的H国机票送他出去旅行,游弋自然跟着,两人在国外玩到高考成绩出来,他朝了二本线几十分,游弋稳上top1高校,陈昭总算是圆了高考执念,还取得了满意的成绩,当即拉着游弋尝试了自己一直不敢的高空跳伞。
在失重和极度恐惧之中,他好像听见游弋说了三个字。
填志愿的时候他们回国了,游弋要去家里公司实习,陈昭想着反正没事,就去学了开重机车,志愿是游弋帮忙选的,他没什么异议,反正对他来说大学生活远没有高考重要,在哪儿上都一样。
最后,他们一起留在了B市。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每次游弋找他的时候都要堵好久的车,逼得清贵公子坐起了地铁。
陈昭笑个半死。
他的大学生活丰富多彩,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但是自打游弋看见学姐约他吃饭后,就用尽手段让他退出了社团,代价是满足陈昭的恶趣味——穿女装。
那一天晚上啊,陈昭过得十分快乐。
上半学期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陈昭和游弋去给陈爸陈妈买了结婚纪念日礼物,然后回了各自的家里过年。
不过说是这样说,陈家和游家这两年开始拜年了,因此他们过年也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
除夕前夜,陈昭前脚答应了游弋晚上一起吃饭,后脚小弟们就在群里鬼哭狼嚎要跟老大聚一聚,他看的哭笑不得,才半年没见,被他们说的好像几十年了一样,但不论怎么说,这是他们高三毕业后过得第一个年,也是半年来的第一次见面,陈昭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给游弋说明情况后,他踏上了去酒吧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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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黄毛,或许该叫他的本名,黄尧寒,喝醉了抱着陈昭大哭,眼泪湿透了陈昭的衣襟。
陈昭也喝多了,一群人好久不见分外激动,喝酒跟喝水似的,桌面上摆着的全是空瓶空酒杯,往往刚喝完就又给满上了。
“呜呜呜黄毛、嗝!你怎么把头发染、染黑了哇……”
他捏起黄尧寒的一撮头发,睁着迷蒙的双眼翻来覆去地看,好像是什么刚出土的文物而不是普通的黑发。
“我喜欢你啊老大!!呜呜呜呜呜我喜欢你……”
“老大!我也、嗝……我也喜欢你!”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们喜欢你老大!”
黄尧寒的真情告白惹来其他小弟的纷纷附和,最后七倒八歪的几个人振臂一呼,喊起了口号,吓得周围人一颤。
陈昭傻兮兮地笑了出来,“嘿嘿……你们好像我的小弟哦~”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醉了,没有一个人清醒,以至于陈昭被带走时没有得到任何阻止,睡觉的睡觉,抱着酒瓶傻笑的傻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老大的消失。
某高级酒店。
醉意氤氲,陈昭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偏偏这人不让他睡,三两下脱掉他的衣服,扶着鸡巴捅到了后穴。
他咬着手指哭叫,酒精让人的情绪放大,穴口撕裂的疼痛席卷了他,眼泪一下子逼了出来。
“出、出去……好疼……嗯……”
他紧皱着眉,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而俯身肏干的人红着眼,样子比他还要狼狈,明知对方听不懂,明知对方可能醒来就忘,却还是咬着牙说道:
“你疼?你有我疼吗?嗯?你开开心心和别人不是过的很快乐吗?”
他将陈昭紧致的后穴插得满满当当,肉柱青筋直跳,搅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眼底残留着狠戾和冷酷,动作却缓慢不已,甚至是温柔的。
乔星原还有什么不明白,哪怕在盛怒之下他也舍不得伤害陈昭,硬着性器等到陈昭适应之后,才大开大合地肏干。
“嗯……啊嗯……涨嗯……”
陈昭是跪趴的姿势,肥嫩的臀肉被顶得摇晃,泛起好看的波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