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们让政府军换个天呢?”张良按着肖飞的胳膊,轻轻说道。
“换个天?”肖飞盯着张良:“换谁?”
“凌夜。”张良吐出这个名字。
“凌夜……”凌夜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绯江名利场了,其实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大家只知道他是老将军养的一条恶犬,在政府军老将军还没死的时候,他作为贴身保镖一直跟随在老将军身边,只要有他在,没有任何人能伤的了老将军一根汗毛,是绯江公认的武将之首,自从老将军死后,他就被现任小将军给发配到了瑞城监狱,从此再也没了消息。
“他是小将军同父异母的弟弟。”张良微微笑了:“我查阅了很久档案,找了许多几十年前的老人才查到的,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当影子,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流放到权利边缘……”
听到张良拉拢的人是瑞城监狱的监狱长,肖飞的心放下了一半,既然有合作关系,那么凤凰应该不会在监狱里受罪了。
三天后肖飞将张良送到码头,这是瑞城监狱第一次对公众开放,摄像机和记者堵满了出行通道,肖飞将车停在附近,伸手捏着张良的下巴,副驾驶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穿着极少在肖飞面前才穿的复古高定西装,身上隐隐散发着男士香氛,本该是个冷静自持尖锐苛刻的高级律师,此时却满面潮红,水润的眼睛低垂着,摆出一副乖巧羞涩的模样。
“好好看看你凤凰哥有没有受罪,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肖飞叮嘱张良。
张良轻轻嗯了一声:“飞哥放心,我保证把凤凰哥救出来。”
“去吧。”肖飞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张良也扭头下车。
肖飞给自己点了颗雪茄,眯眼看着张良一步步往轮船方向走,突然叫住他:“张良。”
张良顿住脚步,转过头来,肖飞一手插在裤兜里,牙齿咬着雪茄呲牙一笑,张良的表情立刻变了,踉跄一下差点没摔倒在地。
“飞哥——飞哥…….”不远处就是人山人海的抗议游行民众和长枪短炮的媒体,张良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异常的,他大口呼吸着,转身就想往肖飞的方向走,板正的西裤微微颤抖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肠道里的跳蛋马力到底有多足。
那枚跳蛋正好卡在他的前列腺上,就这样疯狂抖动起来,不用三分钟他鸡巴和屁眼里的淫水就会泛滥成灾,让他像是尿了裤子一般。
“站那别动。”肖飞叼着烟含糊不清的命令。
虽然声音不大,但张良往肖飞方向奔的动作却立刻停止了,浑身颤抖眼中带泪可怜巴巴的站在空旷的海岸边,吸着鼻子看着肖飞,像一只被欺负的狠了的小狗。
“乖乖听话,你屁眼里的跳蛋也是个窃听器,你和凤凰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能听到,你最好祈祷他没受什么大罪。”肖飞抬了抬下巴,眼神飘过张良的双腿中间说。
“我、我知道了飞哥。”张良连忙点点头,额头上已经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他咬牙努力夹了夹屁股,疯狂震动的跳蛋在他的肠道里四处乱窜,他蠕动着肠道想要将这个东西固定起来,也想拦住不停往外流出的肠液。
“去吧,我在这等你。”肖飞挥了挥手,如赶狗一样让张良离开。
张良屁眼里的跳蛋很快停止了跳动,他这才松了口气,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沾掉额头上的汗水,这才调整步伐,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朝人群聚集处走去。
“是张大律师!张大律师来了!”
“张律师!请问对这次瑞城监狱开放日活动,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请问张律师这次去瑞城监狱要做些什么?”
张良一出现,媒体的话筒和摄像头都立刻对准了他,这是三年来绯江风头最健最年轻有为的大律师,就算再不问政事的民众都知道张律师业务能力高强,黑白通吃,手下从无败绩,听说这次瑞城监狱开放日活动就是在他的带动下才最终成行的。
这件事也为他刷了许多民众好感度,如果他此时想往政坛发展,也定会有很强劲的民众基础。
“瑞城监狱开放日是绯江人民的胜利,也是政府对民主政策的高度执行,这次我去瑞城监狱,自然是尽到我作为一个律师应尽的义务,让任何一个犯人都拥有应该得到的辩护权利,这几年我赚的钱也够多了,接下去的时间,我想尽可能的多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公益事情,如果瑞城监狱的犯人有需求,我会尽我所能的让他们享受到法律平等。”张良早已习惯在镁光灯下讲话,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着让游行民众热血沸腾的官话,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是表情管理的范本,俨然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公益律师。
谁又能知道他此刻屁股里夹着个随时都有可能跳动起来的跳蛋,谁又能知道此刻他心底是有多忐忑不安。
肖飞的话说的很清楚,他要知道凤凰过得好不好,如果凤凰过得不好,那么他和肖飞的关系也绝对不会好下去,即便他在法庭上再游刃有余,也知道凤凰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在瑞城监狱里不会过的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