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深秋,江侑六月怀的孩子,到十一月已经有了足足5个月,这五个月里妊娠反应逐渐消失,每天好吃好睡,丈夫虽然没有嘘寒问暖但比起以前态度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唯一的不满可能就是——
欲求不满。
是的,怀孕让他的雌性激素分泌,胸部发育得更加饱满,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之后,很多时候睡醒起来内裤都是湿的。厚着脸皮向丈夫求欢却被拒绝,声称怕伤到孩子,哪怕他都把厉之行蹭硬了,可照旧被推开。
江侑气急,又沮丧又愤怒,一次自慰被沈渺禾撞见后,干脆拉上对方互帮互助。
反正都是双性人,他只蹭蹭不进去。
窗外的高大树木都光了枝丫,金黄的叶子伴着风打着旋儿飘落到地上,枯叶厚密地铺出一条道,难得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屋内,两米大床上是柔软的羽绒被,淡蓝色的床单衬得躺下那人越发肤白。
江侑要急哭了,他作为双性人性欲本来就强,怀孕后尤甚,但前几个月因为早期反应比较严重,只顾着难受,身体倒没什么欲望。现在妊娠反应消失,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好几次光是穿衣服摩擦到胸部他都能情动。
偏偏唯一能帮他的人不为所动,张口闭口“不安全”、“对孩子不好”,鼓起一大包也能推开他转身去浴室洗冷水澡,上周一早上他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态度趁对方还在睡,口硬之后就扶着灼热的性器想要插进花穴里。
哪曾想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花穴骚的不成样子,流出的水一股又一股,肉棒顶端堵在翕合的逼口就舒服的江侑发颤,淫液流了一屁股,下身湿滑到怎么也插不进去。
就在他想狠狠心直接坐下去的时候,厉之行醒了,跟个被采花大盗玷污的黄花闺女似的一把将他推开,冲进了浴室。
他被推的歪倒在床上,懵了好一阵,当天晚上厉之行就要跟他分房睡,气得他破口大骂,质问对方是不是阳痿了。
他归他骂,厉之行丝毫不为所动,分房睡这事儿主意已定,不容更改。
江侑打死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求着厉之行上床,离谱,实在是离谱,怀孕这档子破事儿谁爱干谁干,打死他也不干了!
不过欲望总得解决,没人帮也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一开始还好,很久没有性事的身体饥渴得要命,阈值极低,他随便揉揉花蒂用手指插插就能高潮。但多来几次就不行了,哪怕下身跟发了洪水似的不断流出蜜液,双腿扭成麻花也无济于事。
那股蚀骨的痒只能缓解一星半点,更多的痒愈发地忘骨头缝里钻。
江侑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每天例行缓解欲望他给自己定了个时间——午饭之后的午睡时间,搞完就睡,但今天任凭他怎么弄都没办法高潮,手腕酸的要命,手指插在穴里泡起了皱,一边委屈地流眼泪,一边大张着腿强撑着继续插穴。
“嗯……好爽……大肉棒插进来了……嗯啊…”
为了快点高潮,江侑只能闭着眼睛想象丈夫的性器在腿间进出,一个星期前见到的那根性器狰狞滚烫,布满青筋,马眼出微微流出的腺液打湿了茎身光滑水亮,一看就知道是个惯会插穴的。
“啊啊…大肉棒好会插哦……嗯……顶到骚心了好棒!呜呜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再用力插啊……”
人妻美艳的脸上满布潮红,眼角濡湿带着绯色,泪水蜿蜒至鬓间,乌发凌乱地搭在额头显出远超常人白皙的皮肤,红唇诱人,贝齿微张,硕大的奶子颤颤巍巍随着动作乱而晃无人抚慰,下身手指与逼肉长时间的摩擦让花穴充血的好不诱人。
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水渍到处飞溅,白嫩的大腿上斑斑点点,把屁股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江侑近乎自虐式的揉掐阴蒂,却还是到不了高潮。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精力不足,脑神经长时间出于高度活跃中却总得不到解脱,加倍的疲劳使他插在花穴里的手指速度逐渐慢下来,整个人昏昏欲睡,却因为没有满足而并没有真切的睡意。
“嗯呜…啊嗯……嗯……”
江侑脱力般地小声呜咽,神志迷蒙。
“侑侑!江侑侑——侑哥,你睡了吗!我进来啦!我买了——”
欢快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待大脑接受到信息之后,说话的人已经推门而入,江侑什么都来不及做,只刚刚把手指从穴里拔出来,身上半挂着奶罩,简直还不如不穿。
沈渺禾见到此情此景,剩下的三个字堵在喉头,囫囵吐了出来:
“好吃的。”
他像是被人定了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想不起来从小学到的礼义廉耻,非礼勿视,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床上的人,既走不动路,也回不过神。
“还看?觉得好看?”
江侑被看光了,没有惊慌失措,一是提不起力气,二是觉得无所谓。
大家都是双性人,他有的沈渺禾都有,看了他也不会少块肉,只是被人撞破自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