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来接我的片刻,也穿了一双同色系皮鞋。
样子还是冰冷的俊美,带着常人高不可攀的气质,而当他对我笑时,犹如冰雪融化,整个人变得生动而温暖起来。
“小禾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是太久没见蒋哥不认识了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跟在身后看着对方指纹解锁,边说道:
“因为蒋哥太帅了呀,谁不喜欢盯着看。”
“小禾也觉得我帅?”
蒋离岸打开门,侧身让我先进。
“当然啦,我虽然有点近视但不是瞎子,面对咱蒋哥的神颜哪里说得出违心话呀?”
我进门弯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坐下。
就我见过的人来说,蒋离岸的颜还真不是最好的,几个朋友里边儿,长相最出众的应该是梁安回,毕竟混娱乐圈的,专业妆造,红气养人,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都能看出是大帅哥。
至于蒋离岸,当然也不差,只是常常面无表情,再帅都会大打折扣,出去玩儿时没少让人骂装逼犯。
当然,都是在心里骂,敢当面挑衅蒋哥的,我至今还没见过。
我在沙发上等了没一会儿,一局游戏刚刚结束,就见蒋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于是我麻溜儿地收起手机,殷勤地跑去帮忙。
不是我懒惰,实在是蒋哥这人就爱大包大揽,我说帮忙洗菜,他:
“菜都备好了。”
当我说帮忙炒菜时,他:
“别捣乱,出去玩儿。”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快乐地出去玩儿啦!
菜都端到了桌上,和我在电话里说的分毫不差,鱼虾蟹一样不少,还多了道大骨头汤,我们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用餐时,蒋哥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连忙摆手,对这玩意儿都要ptsd了,连载两回,谁行?
反正我不行。
但光吃饭菜,不整点喝的又很不完整,我主动问道:
“家里有饮料吗?”
蒋离岸点点头,抽了一张纸巾插了擦唇角:
“有,我给你拿杯子倒。”
然后我开始快乐地吃菜,等着饮料端来。
等到饮料端来时,桌上的场面就变成了蒋哥喝酒,我吃菜,蒋哥吃菜,我吨吨吨喝饮料,我一看这样不行啊,得有点互动啊,不然多干巴巴。
于是主动去跟蒋哥干杯,放出狠话:
“我干了!”
“你怎么不干!”
“是不是看不起我?”
三连结束,一瓶红酒所剩无几,蒋哥清冷如雪的面颊染上红晕,还有愈演愈烈、继续蔓延的趋势,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被取了下来,放在桌上,向来清明的眼中带着迷离,我试探着偏过身去,用手在蒋哥面前挥了挥:
“蒋哥,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
性感的鼻音令我不由得脸红耳赤,拍拍脸赶走那些绮思,我继续问道:
“你父母去世时,你为什么不哭呀?”
“不想被看笑话。”
有戏!我激动起来,蒋哥几乎从不喝酒,据说是一杯倒觉得耽误工作,所以不喝,我连忙把手机掏出来调到录音界面,点击开始:
“你上……”
刚开口,本来兴奋的脑子突然眩晕起来,我捂住头,使劲甩了甩,努力把话问出来:
“你上过……”
眩晕感呈指数式的上升,我皱紧眉头紧闭双眼,抱住脑袋想抵抗那突如其来的昏沉,可是头却越来越重,眼前逐渐发黑,最后我胳膊垂在桌上,完全晕了过去。
青年晕倒后,喝多了的蒋离岸摇身一变,除了脸颊微红之外,看不出一丝醉酒状态。
他看了眼旁边录音状态的手机,点了结束,然后静音、熄屏。走到青年的面前,目光缱绻地盯着对方的脸,伸手缓慢地抚摸一会儿,接着拉开青年的衣领向内看了看。
良久,发出了一声极冷的哼笑。
蒋离岸一把抱起青年进到浴室,十分轻柔地为其脱掉衣物,连同内裤和袜子一起,扔在了脏衣篓内。
赤裸的青年躺在他的怀里,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闭合的双眼更令其像个玉人,蒋离岸摸了摸那纤薄而脆弱的眼皮,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不会恐惧、不会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青年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提醒了他。
蒋离岸将青年放入浴缸,打开花洒,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每一寸肌肤,就连后穴都伸进手指干干净净洗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用浴巾将青年包好,抱起进到卧室之中。
由于近视度数不高,金丝边眼镜被折好放在了进门处的黑石台上,蒋离岸将青年放到床上,看着躺在灰色床单上的赤裸躯体,松了松领带,突然喉头发紧,涌上一丝干渴。
他站在床边缓慢地、分毫不落地打量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