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荒无人烟,最适合跟这种高手过招。
他从韩运手中拿过剑,对气喘吁吁的爱人说道:“云儿,辛苦了,去傍边歇一会儿。”
韩运拍了拍李玄君的肩膀,跑了这么久,他已经累的要昏过去了,找了个石头就一屁股坐上去,再也不管那个捕快。
柳长街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已经隐隐猜到这事儿不像是之前自己想的那个样子,问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玄君朝柳长街抱拳:“在下只是个习武之人,此次前来,只想找柳大侠讨教几招。”,说罢也不管柳长街愿不愿意,提剑就砍了上去。
柳长街却并不想跟他打,一边挡一边往后退:“我只不过是个捕快,江湖中无名无姓,你就算打赢了我,也不会借此成名,我劝你不要白费功夫。”
李玄君一剑接着一剑,步步紧逼,“在下不求出名,只为了找高手打一架而已。”
柳长街依然毫无战意:“我不是什么高手,你找错人了。”
“能在我手下抗过十个回合,还说不是高手!”
“我现在只能发挥出七成功力,你就算打赢我,也赢的不光彩,你这叫趁人之危!”
李玄君听到这话立刻停了手,他跟人打架最怕对方不好好打,如果一个高手只能发挥出七成功力,简直是暴殄天物。他立刻关切的问道:“柳兄可有什么难处,难道是受伤了?”
柳长街叹了一口气:“最近有个案子过于棘手,已经连续查了数月,派出去的卧底都消失了,至今没有找到线索。”
“哦?什么案子。”
“贩卖私奴。”
若李玄君刚刚还只是想帮一把柳长街,但是听到贩卖私奴四个字,他顿时气血翻涌,仿佛被卖的人是他自己一样,怒道:“夜国早已禁止奴隶买卖,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违抗君命!”
废除奴隶制是夜国崛起的原因之一,所有人都是自由人,便会更积极的为自己的未来所奋斗。他的父皇废了多大心血才将这个条令推行下去,本以为到他这一代已经不会再有奴隶,没想到竟然有人在暗地里偷偷的养奴隶,简直是不把夜国刑律放在眼里。
虽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夜国国君,但是为了李明稔,他也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在夜国。
他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柳长街的胳膊,“柳兄,这案子我来帮你破,必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柳长街本来只想拖延一二,好从这个武痴的手里脱身,现在对方竟然这么积极的帮自己,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这···这太麻烦了,要不等我查完案子了,二位再·······”
“这怎么能说麻烦,早日破案,就能早点救出被胁迫当奴隶的人,难道柳兄忍心让更多无辜人受伤,让王法变成废纸吗?”
李玄君一字一句说的情真意切,目光灼灼,让柳长街觉得刚才是自己想的太少了,他抽出手,朝李玄君恭敬的抱拳,“在下柳长街,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李玄君也爽朗一笑:“在下随夫姓韩,名玉,字刑天,柳兄叫我刑天便好。”
他又给柳长街介绍了韩运:“这是我夫君,韩运。”
夫君···柳长街嘴角抽了抽,他虽然也见过不少断袖,但是像他们两人这样大大方方的介绍的倒是很少,他面不改色的朝韩运也抱拳道:“韩兄。”
韩运十分不想从这块舒服的大石头上站起来,但是柳长街这般有礼,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坐着,只好站起来回礼,“柳兄。”
三人正式打了招呼,说气话来便亲切了不少。柳长街给二人讲了讲案子的来龙去脉。
原来鼓阳城内最近常有青春年少的男女失踪,柳长街查到最后,都跟一个叫周金元的商人有关。
这个周金元是个卖野兽皮草的商贩,那些失踪的人不是进去过他家的店铺,就是在他家的店里工作过,或者是被他纠缠过。虽然此人十分可疑,柳长街还带人搜过他家,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周金元的街坊邻居都说他脾气古怪,经常打骂下人,在废除奴隶制之前,嗜好圈养性奴,动不动就将奴隶虐杀。
柳长街怀疑周金元已经将那些失踪的人杀掉,或者卖到了其他的国家,只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能放过这个人。这个周金元太过于危险,他已经打草惊蛇,往他身边派人也不会有任何进展。
要么直接把周金元绑过来严刑拷打,要么就到此为止,不再继续查这个案子。
前者他不到逼不得已,实在是不想干这种事儿,他见过太多屈打成招的人,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他们宁愿被污蔑,也会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罪行。而后者,他从未考虑过,这个他作为捕快的尊严。
他之所以向李玄君开口帮忙,也是因为看出这两人跟那周金元有几分相似之处。从小二的描述来看,那个叫韩运的确实虐待了他的夫人,虽然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人是你情我愿的,但是别人并不知道。如果他利用这一点,诱骗周金元与韩运交好,说不定可以借此查到那些人的下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