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看许渠和小豹子玩的正欢,出门给他把洗漱用具那拿进屋,许渠这才放下被揉的奄奄的小豹子。快速洗漱完,许渠仰着头,周泽主动拿着毛巾给他擦脸,“阿泽,这小猫怎么伤着腿了?”“被扑兽夹夹住,我看可怜就带回来了,昨晚也是因为这回来晚了。”周泽昨晚遇到小豹子时,它正被夹住嗷嗷叫,看着是个有灵性的,想起来以前阿渠痒的那只就随手救回来了。“真可爱。”许渠擦完了有把小豹子抱怀里,头抵着它脑袋挼。“喜欢就起个名字。”看着许渠,周泽面脸温柔。“嗯嗯…,叫小咪,叫大花,或者,嗯……”许渠很认真的想了许久。“叫渊渊吧!我们都带水。”周泽摸摸他摸摸小豹子脑袋笑着“就叫渊渊。”
许阿娘起来,看厨房粥已经烧好了,很快拌了两个菜,摆好在桌上,“渠儿,阿泽,吃早饭了。”许渠周泽应声出来,许渠献宝似的举起小豹子,“娘,你看。”“这是…”许阿娘看着小豹子疑惑了一会。“阿娘,我从山上救回来的。”周泽回答。“怪可爱的,也是条命,养着吧!”许阿娘听周泽说完就放下心来,周泽应该不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回来,随手捋了一下小豹子脑袋。
“阿娘,下午我们把猎物处理一下,请徐阿叔来吃个饭吧!”许阿娘还没回答,许渠就说“好啊好啊,徐阿叔最会做野兔了。”许阿娘无奈一笑,“好的,依你。”吃完饭,许渠就被赶回去温书了。
周泽带着渊渊去请徐阿叔来家里,许阿娘回屋换了件颜色的衣服,又扑了点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心里感叹了就岁月无情。
周泽和徐阿叔回来就开始清理猎物,周泽忙完这边,又去帮许阿娘做饭。热热闹闹的一下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渊渊也吃碎肉吃的正欢。
周泽一下午没见许渠,回屋叫许渠吃饭,许渠看书看到深处,不觉周泽进来了,周泽便轻手轻脚的绕到他身后,许渠在看《离骚》,屈大夫的魔力让他也沉迷。周泽轻轻附在许渠身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阿渠,吃饭了。”许渠被吹的一阵酥麻,听见回头就咬住了嘴,深深的吻带起了许渠脸上的红晕。
“志哥,今天孩子做主请你吃这顿饭,其实我早该请你吃了,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孤儿寡母的照顾。”许阿娘看着坐在门口的徐阿叔。“毓岫,你不用谢,要是我当年有点钱,我们也不用如此这般了。”许阿娘一声语凝,眼里泛出泪光。“娘,这是怎么了?”许渠脸上红晕散去,出来就见娘亲眼泪光,徐阿叔站着一脸无措。“我去屋里端菜,你们先做。”许阿娘吸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毓岫,我要说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未变,你还愿意向当年满心欢喜嫁我吗”徐阿叔抬头看着许阿娘。许渠惊讶的大张嘴巴,徐阿叔不是自己叔吗?周泽看着他的样儿,内心抓马。“阿娘,我和阿渠去端菜吧,你忙一下午了,歇会。”说着把人扶到桌边坐下。拉着许渠就进了厨房,“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点没看出来,阿娘和阿叔之间关系不一般?”“徐阿叔是我叔啊,对我和阿娘很好的树啊。”“你……”周泽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和许渠分享。“原来这么多年,是我耽搁娘亲了。”许渠有点失落喃喃自语,娘亲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耽搁了大好年华。听到许渠喃喃,周泽拉着他手,“阿渠,这么多年也是你支持这许阿娘努力向前生活的。你是她的支柱,你是她的骄傲,嗯?”“不是,阿娘为我放弃了?”周泽知道人有转牛角尖了,把人拦在怀里,耐心劝解。
徐阿叔走向桌边,在许阿娘对面坐下,“毓岫,我心悦你,从以前到现在。阿渠长大了,他还有哥哥照顾,今天我当着阿渠的面告诉你,你可以把以后留个我照顾你吗?”徐阿叔看着许阿娘头上的珠钗,里面又一只银钗还是自己送的。许阿娘低着头,眼睛红了一片,哽咽着声音“志哥,我已经过去了,早就配不上你了。”“毓岫,你没有过去,永远也过不去,十六岁的坎我没有迈过去,40岁,我有机会迈过去吗?”许阿娘抬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毓岫,我有机会吗?”“志哥,我…”徐阿叔擦掉心上姑娘眼角的泪珠,“毓岫,我不难为你,都听你的。”“志哥,我愿意的,我满心欢喜要嫁的人也只有你。”许阿娘哭的抽气。徐阿叔第一秒震惊,第二秒就把人拉进怀里拍着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