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完全勃起的巨物顶着阿初滴水的柔软穴口,引发她不自觉的颤抖。巨物滚烫而坚硬,龟头更是大得惊人,约有一个鸡蛋大小,和她狭窄柔弱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
“不……”阿初瘫软着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喃喃着,却迎来了面前男人的一声嗤笑。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像是已经拿捏了面前的猎物。激吻并没有让他精心梳理的发型凌乱,让他合体的西装褶皱。
半永久的金丝眼镜依然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忠实地反射着所有透过来的光,再让它们湮灭于黑暗。
巨大的龟头并没有磨蹭很久,而是一点一点地挤压,毫不留情地把她细嫩的软肉撞开,像是霸道的攻城车,无视负隅抵抗,逼迫着那些没有骨气的软肉,为它的入侵让出一条生路来。
粉色的穴肉被翻卷出来,又被无情地撞了回去。细窄的穴本就承受不了这不属于人类的粗大,穴肉无处扩张,却被残忍地活活撑开,像是失去弹性的薄膜。
“疼~啊~疼……停下~疼~不~”阿初惨烈的叫声在轿厢内回响,司机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一样,把车开得依然平稳。
仅仅进入一个龟头,花穴便无法再扩张吞吐那巨大的阳具,岑山面无表情地上下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因汽车的震颤在自己的身体上摆动着屁股,泣不成声,穴却不能再多吃他一点。
他用指尖狠心地掐着阿初的花核,换来她更惨烈的尖叫和摆动。
她似乎知道这场暴力的交配无可避免,用尽全力放松她的穴,试图减少痛苦。但她的穴却不答应,穴肉紧紧绞死,像是要与入侵的庞然巨物殊死拼搏,同归于尽。
岑山的进攻态势依旧猛烈,一时无法攻破堡垒,他就一点点地蚕食,哪里一旦出现了防守的缝隙,他就抓住机会一阵猛攻,即便阿初连连呼痛,也不曾放慢他攻击的态势。
他剥开阿初耳边耷拉下来的软发,颇具挑衅意味地说:“与其研究给我下药,不如给你自己的穴里下下药。看看有什么成分能让你的穴松得快一点,疼得少一点。”
“这么紧,每次我的鸡巴都且得费劲,到时候我们生孩子前,是不是还得给你培训个拳交啊?”
阿初因为受到惊吓,眼睛瞪得老大,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撑起身子就想把穴拔出来,却不想穴肉紧紧裹着那巨大的肉棒,竟一时间被抽插带出来的剧烈的快感。
岑山眼疾手快地又把她摁回肉棒上,一来一回,她竟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嫩的嘤咛,激得岑山又大了一圈。她还是想试图逃跑,却被岑山紧紧地掐住腰,身体随着他的控制,在他腰间上下摇摆。
那样子岑山很满意,腰肢摇晃,乳波荡漾,每一次下落,肉穴都尽力吞吐着他的巨根,殷切而顺从。
在频繁地抽插中,阿初觉得力气逐渐回归了身体,疼痛也被一种性爱的舒适取代,她慢慢能够支起身子,不用再时时倚靠着这个巨屌恶魔。只是腰肢被他锁死,她难以逃脱,只能等待轿车驶向目的地。
岑山控制着速度,不会太快让她兴起泄身,也不会太慢让自己疲软下来,单纯享受着插穴的快感。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司机退场。岑山给她披了个毯子,保持正面操她的姿势抱着她下车,性器居然还在她的穴里半软不硬地乱戳。
岑山抱着她进门,空调呼呼地吹着新风,室内也已经灯火通明,她的手包、岑山的文件,还有治疗荨麻疹的应急药物,都被放在了桌上。
这是他家放藏书的小别墅,她来过一次,还有些印象。
岑山懒得抱她上楼去主卧,索性直接搂着她去一楼的客卧云雨。
“我要喝水。”阿初抗议。
“我爽了你就能喝水。”岑山敷衍着她,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忽然看见床头有没打开的瓶装矿泉水,俯身给她拿了一瓶。
“我起来喝水。”
“你躺着喝水,我还要插你。”岑山的指令里带着不允许反驳的味道。
“你真毒,给茶里下药,自己也喝了。”阿初怕水撒了,用小舌头去舔水,却还是撒到了床上。
岑山看得身下更加坚硬,不由地抽插快了几分:“毕竟计划好了要上你,提前喝好,助兴。”
“你说让我退婚的。你要不想一辈子屁股沟里长荨麻疹,就识点好歹。”阿初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小坏猫,看得岑山露出笑容,明明自己的鸡巴插着她,她却还凶巴巴的。
“退。”岑山揉揉她的脑袋,“让哥哥最后爽一下。”
“一个香氛的预算你都要亲自批,你是犹太人吗!”阿初明显感觉好多了,穴也不再是那样紧绷疼痛,居然有力气聊闲天了。岑山赶紧加大马力,快速戳顶她花壶深处的那一点。
A点太深了,一般的男人顶戳不到,只有他这样天赋异禀的巨物,才可以全力研磨那处让人疯狂尖叫的软物。
每次戳到阿初的那点,她就会迅速地全身瘫软,尖叫着喷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