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物,搅拌着里面血肉,就连胸罩下被扯出来的奶子,都在一操一晃的抖动,白花花嫩肉叫人眯了眼,充了血。
打桩机速度开始啪啪朝她身体下面甩,一边倒吸着冷气嘶哈,他有多爽,林荍就有多痛苦。
“救,命,救命,救命。”
“闭上你的嘴巴,难听死了!”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又蓦地朝里一顶。
“裂开了啊——”
“逼都烂了还有力气叫?”
她哭着摇头,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任人揉捏的模样叫霍圾看了心动。
回应心动的唯一方式,便是将她操出血水,在这张洁白床上,留下她的液体,以及射入自己的精液,灌入进容器里,终于填满了。
结束后,她想说话,可嗓子实在干的要命,难听极了。
霍圾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举起自己带血的肉棒插进她嘴巴,模仿着下体进出来冲洗自己的鸡巴,一脸变态的微笑说:“我给你润润喉。”
从他体内射出来的尿液猝不及防灌入干燥的喉咙中,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要吞咽下去,可当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她用力扭转脑袋,滋进嘴里的尿因为她的挪动而溅到了她的脸上。
“啊——啊!滚啊,恶心,滚开啊呜呜啊!”
那尿是淡黄色还带着浓浓骚味,想到刚才咽下去了那么多,她发出呕吐的声音,在她张大嘴巴的时候又被男人给逮到机会,重新把鸡巴放入她的嘴里,将剩下的尿液灌入。
他满意笑起来,一个劲的朝她喉咙眼里面插!
“都给你,给你,全都是你的,你得感谢我啊,给你润润嗓子,这不叫出来的声音就好听多了?”
“变态,唔变态!”
头被他固定,剩余的尿终究还是被她给喝下去了,得到润滑嗓子嘶叫出来全部对他的咒骂,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亢奋,面对着她的反抗,他会一次比一次更残忍的在性事上折磨她!
囚禁的第三天,林荍已经被他凌虐不成人样,就连头发都被拽碎了不少,她整日裸着身体在这间卧室里逃窜,躲不过那根肉棒插进身体,每当被他给从背后抱住,她尖叫着把腿踢腾在空中,试图摆脱她,像个精神病人一样。
霍圾反手把她扔在床上:“叫啊!接着叫,我操死你!”
他说真的,他真的会操死她!
一周来,林荍反抗次数也多,他本想将她调教乖一些,可事与愿违,一次,甚至把脚踹到了他的下体那处脆弱地方。
霍圾足足疼了一个时辰,他起了杀意,拿起曾经那把被他当成宝的匕首,残忍割掉了她左腿上的筋条,自此让她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瘸子。
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那把匕首,飙溅红血的过程还历历在目。
房间没有窗帘,窗外的太阳有些疲倦,泛着厌世的白光,不知是黄昏还是日出。
窗内,床上,胸前起伏的奶子,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在重复抽插动作,抬起那条不正常耷拉着的一条腿,胀满血丝阴道,进行无数次摩擦。
林荍脸色白的像死尸,呼吸困难,正被他冰凉的唇不断亲吻。
自后在这间卧室,她经历了两次鬼门关的生产,被强奸出来的产物,一儿一女。
他们成长在卧室外,未曾见过屋内整日哭喊的妈妈,只伴随着她的声音,陪他们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