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叶琢跟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煎叶琢平素最爱吃的芹菜牛肉。
她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像往常似的支使叶琢去帮忙拿过来一个盘子。
“欣欣,对不起。”叶琢坐在餐桌对面,隔着刚刚出锅的菜肴的烟火气,“我其实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妹妹。”
陈欣舀汤的动作顿住,“陈锦?”
叶琢犹犹豫豫的点头,他知道陈欣这么多年的付出,知道陈欣陪他走过的低谷。所以,他几乎想满足陈欣的一切愿望,除了爱上她。
“为什么是陈锦?”陈欣边问边继续吃饭,甚至给他夹了一块肉。
叶琢以为陈欣会哭,会闹,却没有想到她会如同闲谈般询问。他准备好的话语,甚至皮包里面给陈欣准备的股权让渡书都搁置了。
叶琢从来对陈欣拥有百分百的信任,“她告诉我她喜欢我的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愿意逾矩,只能不跟她见面。你还记得那次旅游么,就是我摔下山崖那次,我奄奄一息,她出现在我面前,让我觉得可能都是上天的指示。”
“所以,其实你是初一的时候把我和陈锦搞混了,才会来追我?”陈欣起身给也琢倒了杯水递给他,这是叶琢的习惯,饭后会喝一杯水,“既然你不爱我,那就离吧,一个月之后我就签字。”
叶琢有些担心,“欣欣,对不起。其实晚两个月签字也可以,只是我不想骗你了。”
“不用,夫妻本就不是什么牢靠的关系。”
叶琢心下黯然,他固然已经认定陈锦是他的灵魂伴侣,但与陈欣十八年的岁月,同样沉甸甸得落在他心头。
他一早知道开了口,这婚姻就走到尽头,心头的酸涩却仍旧如浪潮般翻涌上来。他想开口解释,话却堵在嘴边。
陈欣又追问了一句,“结婚前也没有爱过?”
叶琢想要否认,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很快便倒在了餐桌上。
陈欣将喝水的杯子洗干净之后,又给叶琢的秘书打了电话,告诉他,叶琢跟自己要去W国做一个月的考察。
秘书有些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在电话里问道,“老板把协议书给您了么?”
陈欣的声音倏然冷厉,“这是你配过问的事情?”
秘书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抖。电话里面陈欣的声音继续传过来,“现在把第二层抽屉里玩具拿出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秘书看了一下四周低矮的挡板,哀求道,“主人,可以去卫生间么?”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陈欣反问。
秘书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根粉红色的乳胶阴茎,儿臂粗的大小,是专门按照他的尺寸定做的。他满脸通红,下体浸出的淫水透过西装布料,黏在皮质座椅上。
“放在嘴里舔,我要听到声音。”陈欣的命令一向直接。
秘书有些迟疑,周围并不隔音,他怀疑旁边的几位同事已经在偷听。
“你不想让他们听到么?不希望他们知道你只是一条随时都在发情的狗?”
明明是下流的话,秘书也兴奋得说不出反驳,他把硕大的阴茎放在嘴巴里面,吮吸得咂咂作响。口腔声回荡在秘书室,他知道其他人肯定听到了。
“告诉他们,你是个骚货。”
秘书嘴角的口水牵着丝往下流,他下意识想要摇头,下一秒,却嘤咛一声瘫软在地上。
胸前的微型吸奶器里面细腻的刷头反复震动,胀大的乳头上的神经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痒意,后穴空得想要立刻用手抠挖。
他双腿大张着坐在地上,引来了其他几个人的围观。每个平时的同事,都带着奇异的神色看向他。鄙夷跟淫邪的目光交织在他身上。
“自己把腿掰开,把拉链拉开。”陈欣意味深长的说道,“仔仔细细得介绍一下自己。”
西服的底部有一条贯穿前后的拉链,因为颜色相近,站立或走路的时候很难分辨。只有张开双腿,将私密处展现出来的时候,才会绷着西裤,看到刚好抵着会阴处的拉链头。
秘书垂着头,脖颈出透出粉嫩的颜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贱货的骚屄一直在流水,要大鸡巴解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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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琢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捆在凳子上,陈欣手上拿了一盒乳白的药膏,正在一丝不苟的往他身上涂抹。
“欣欣?”
“啪!”陈欣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痛觉迟于震惊传递到叶琢的神经中枢。
他的妻子揪住他的头发,令他的头被迫仰着,“叶琢,从今天开始,你需要对我换一个称呼。”
“贱奴的第一步,该学会怎么叫主人。”
他看向自己的妻子,曾经无数次回头,那双琥珀色的眼中总是坚定不移的闪现着光芒。而这一次,那双眸中,空荡荡的,那束光已经湮灭,再不会照亮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