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双手大力捏着紧实白软的屁股，对方的皮肤很敏感，轻易地落下又红又青的痕迹。

他跪在床上，从上俯视着少年滑腻的背部，冒着热气，泛着水光。

他在这种不断地律动中，听到少年埋在床铺里压抑的喘息，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驱使着他，扬起手，啪一声响，落在对方的屁股上。

少年的身体骤然一颤，呻吟出声，而他也在对方缩紧的穴内里射了出来。

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言言。”

目光模糊中，他看到少年微微侧头，一半脸压在被子里，另一半脸露出来，一只眼睛还带着情欲迷蒙地半张着看着他。

一瞬间有种怪异感让他脊背发凉，直到眼下那颗红色的痣若隐若现的显现。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像是猛然回神，几乎是立刻拽着少年的头发，迫使少年露出一张潮红的脸。

那是苏沥的脸。

韩怀明惊醒了，坐在床上，身体僵直。

胯间还是湿热的，yj半硬着黏糊糊地贴在内裤上，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腥膻味。

他为什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为什么会梦到苏沥。

他明明对苏沥没有想法。

房间内呼吸声急促，像是漏了口的风箱。韩怀明额角的汗濡湿了头发，双手成拳捏着被子，良久才松开。

宽大的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上一小半的黑色花瓣，韩怀明一只手盖上去，隔着衣服轻轻放在那朵黑色的玫瑰上。

直到空气冷了下来，他的心在鼓噪中重新变得安静。

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手机屏幕的亮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惨白一片。解锁，打开相册，输入密码进入了隐私相册。

相册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的照片。

韩怀明点开，看着照片上的人，喃喃出声：“言言，对不起。”

他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腰慢慢弯了下来。最后把手机屏幕朝向自己，扣在胸口上，手指颤动，声音嘶哑竟然带了点哭腔：“……对不起。”

……

苏沥依旧没来。

从那天体育课看到他被欺负以后，到现在，已经一周了。韩怀明看着空了的座位，心里安慰自己，肯定是因为他天天想着苏沥什么时候来，才做了那个荒唐的梦。

周围一直有人议论纷纷，毕竟刚来的转校生，当时身边那么多领导，非常大的阵仗，让不少人对他充满了好奇心。

韩怀明今天凌晨醒了后就再没睡着，趁着午休正趴着睡得香，感觉到凳子轻轻被人碰了一下，一小块阴影落下来，他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书包悬在自己头顶上。

他把视线移到旁边，正是多日未见的苏沥。

韩怀明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做出反应，他伸出胳膊接过书包，明显感觉到苏沥动作顿了一下。他用气音小声说：“我帮你放。”

苏沥松开手，做出口型：“谢谢。”

韩怀明看了一眼黑板上挂着的表，下午一点半，距离下课还有10分钟。

他们的动静很小，韩怀明看着苏沥坐到自己旁边，从书包里把书本拿出来，他压低声音说：“下午第一节李老头的课，数学练习册做到86页，你写完了没。”说着翻出自己的书，放到苏沥面前，“你先看看，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苏沥点点头，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他掀开韩怀明的练习册看了两眼，然后拿出数学书翻到那一章的知识点看了起来。

韩怀明挑下眉，心说真是好学生。

很快下课了，同学们陆陆续续醒了，不少人发现苏沥来上学，经过过道的时候会向他打声招呼。

“苏沥，这是你不在这些天老师留的作业，还有新课我记的笔记。”

苏沥停下笔，抬头去看。女班长微微垂着眼睛，看着苏沥的桌面，脸庞微微泛红，一手不自然地将发丝往耳后别去，另一手举着三个硬皮本往他面前递着。

“……谢谢。”苏沥没有动，尽量说的委婉，“我同桌已经都给我了。”

“啊……这样啊。”女班长舔了舔唇，“我记的比较详细，保证你看了事半功倍，我、我放你这了，班长帮助同学是应该做的，别客气。”说完也不敢看苏沥的表情，本子放到桌子上扭头就走了。

苏沥捏着笔，若有所思地掀开第一页。

字体很是娟秀，端端正正地写着两个字：江瑶。

“你看看班长这小心思。”韩怀明突然冒了出来，“我不来也没见她借我笔记，兄弟艳福不浅呐。”

苏沥拿眼角瞟了他一眼，“不要乱说。”

“榆木疙瘩。”韩怀明一脸惋惜地坐下，面对着他念经，“可惜我们班长这么好的女孩……”

苏沥听不下去他在那里自说自话，打断他：“我去上厕所。”

刚说完就越过韩怀明出去了。

韩怀明也在他站起来的瞬间止住了话头，他看着苏沥消瘦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