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出口,就先发出一声轻吟:“唔···等一会儿,先···先停一下。”
他摸到臀后玉势弯弧,想把将两人合并在一起的东西抽出来,却被凤年一把捏住了手腕。
“别拿出来呀,既然哥哥累了,那换年儿来好了。”
话音刚落,湛子承只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凤年身下,凤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两人下面还连着,就这样瞬间换了位。
凤年的双手按着他的胸膛,扬起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柔韧的腰肢弯如玄月,双腿跨在他侧,忘情的挺动下体,不知为何,就算凤年人在上位,也妖媚的像是被肏的那一个。
湛子承来不及欣赏凤年的媚态,就沉沦在了他带来的快感旋涡里,一时间屋中床铺吱呀作响,喘息声此起彼伏,玉势在两穴中抽插出一阵阵水渍声,一缕浊液从两人津贴的腹间流出,沿着湛子承的腰窝蜿蜒而下,最终无声的滴落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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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年,这个能取下来吗?”湛子承扯了扯自己颈间的铁链,虽然这铁项圈十分轻薄,戴着并不算很难受,但是脖子上多了东西,总归还是不如以前自在。
凤年起身将他项圈上的铁链取下仍在一边,项圈却没动:“哥哥以后总要常戴的,若是被客人包了,那就得日日戴着,今天就先戴着睡觉习惯一下。”
少了铁链,脖子上瞬间轻减了不少,湛子承摸了摸项圈,只能当做这东西不存在。
他今天被凤年折腾了几个时辰,早已累的人困马乏,刚闭上就要睡着,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穴口被一只手指轻轻戳弄。
“别弄了···年儿,今天真的不行了···”他眼睛都没睁开,只想赶紧睡觉,实在没精力再陪凤年玩什么调教游戏了。
“哥哥困了就先睡吧,年儿帮你养穴。”
凤年食指蘸满药油,然后送入湛子承菊穴中,将药油尽数涂抹在肉壁上。涂完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肠道里各处都被药油浸润,穴口的褶子里的泛着油光,这才作罢。
湛子承被凤年弄着后面,再怎么累也睡不着了,见他跪在一旁,正别扭的伸手探自己的后穴,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撑着胳膊坐起来,将旁边装着药油的白瓷瓶拿在手上。
“你趴好,我来帮你涂吧。”
凤年顺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后臀翘起,只听耳边一阵油水搅弄的声音,接着穴口一凉,湛子承蘸着药油的粗粝手指就插了进来。
那手指笨拙的在他的穴里左突右撞,磨的他小穴又疼又痒,忍不住将那根手指裹紧,那手指抽了抽,发现抽不出来,只好呆在原地。
“咳~凤年,你放我出去······”
凤年将手指含了含,慢慢放松的穴口,“哥哥轻点,年儿后面受不住。”
受不住,刚刚还含着玉势操我操的那么欢。
湛子承心里悄悄抱怨,手下动作还是轻了许多,涂了几遍,自觉差不多了,便将瓶子盖起来。
“没有其他事儿了吧?”
凤年从他身上爬起来,拿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笑道:“哥哥做了侍奴,这晚上不接客的话,就得抓紧时间养穴,不然被客人玩久了,菊穴败落,怕是要被客人嫌弃。”
湛子承不以为然:谁要被他们玩,也就是陪你玩玩。嘴上却说:“这涂了药油还不够吗?如何才能养穴。”
凤年在他身前坐好,将他两腿大大分开,两人脚挨着脚,臀贴着臀,两锁相对,抹了药油的穴口几乎贴在一起,都在一张一合的蠕动。
湛子承只觉得自己都能感觉到凤年贴着自己穴口的菊花收缩的感觉,虽然两人刚刚还被同一根玉势肏过,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菊口相贴,暧昧的好像在跟凤年接吻一样。
凤年却似并不在意,甚至挪着屁股将两人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羞的湛子承穴口紧缩,似乎凤年的穴口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竟然比刚刚含着玉势还要羞耻。
“哥哥别动,侍奴养穴,一要保持菊穴颜色娇嫩如花,每日都要涂抹药油,二要让菊穴随时都能纳物,就算客人忽然兴起,也可以直插而入,不至于坏了客人的兴致。”
“所以除了涂油,侍奴睡觉的时候还要含着一根肉条,肉条也是楼里专门用药油泡过的,肉条柔韧,穴口缩的紧了,肉条自然就变细,穴口放松了,肉条就会胀开,这一收一合,就算在睡梦中,也可以让后穴自主的练习,日子久了,穴口张弛有度,伺候客人自然更加妥帖。”
湛子承听的面红耳赤,虽然他没有真的打算去接客,但是凤年确实在把他当做小倌来调教了,他昨天还未经人事,如今就要养穴,连睡觉都要学着伺候人。
凤年看他垂眸不语,又抬臀蹭了蹭他的穴口,油腻的两穴相贴,均是一缩。
“怎么,哥哥不愿意?”
“没有。”湛子承羞涩又将自己往后挪了挪,让自己的穴口离凤年的远一点:“都听你的。”
凤年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