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静的小屋内传出一声轻哼。
湛子承在窄小的被窝里艰难的翻过身,伸手将凤年抱在怀里,两人被锁着的下体撞在一起,在被窝里发出细碎的铁器摩擦的声音。
“子承哥哥,好难受······”,凤年把头埋在湛子承的胸前,在那坚实的像铁一样的胸肌上磨蹭着。
湛子承抱着凤年,感觉怀中人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似乎是疼的厉害,他在被窝里摸到两人挨在一起的锁,捏了捏凤年挤出锁外的嫩肉,又惹的对方一声轻呼。
湛子承此时也被锁禁锢的难受。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早上的晨勃是不可避免的,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于被锁着男根的两人来说,这是每天折磨的开始。想要胀大的阴茎被迫窝在小小的笼子里,拉扯着阴囊一起往下坠,只有用手把锁往回按才能好一点,但是这也仅仅是让阴囊好受一点而已,被束缚着的阴茎不会有半分缓解。
湛子承这些天过去,已经知道怎么才能戴着锁熬过晨勃,先不管自己,一手按在凤年后腰,一手握着他阴茎上的锁,强行把想要胀大的阴茎往回按,直到让锁呆在了平常的位置上。
凤年的阴茎已经胀大了,就算被按回去,也不可能突然就变小,只能被按到腹腔里一截。他死死抱着湛子承按着自己贞操锁的胳膊,疼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出虚汗。虽然锁是他自己要戴的,但是这折磨的人的滋味却并不好受。湛子承是出于好心才帮他按着锁,但是他却被那只手按的小腹起火,那已经被按到肚子里一截的孽根反而更硬了。
他必须要干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子承哥哥,你难受吗,年儿帮你按着吧。”凤年从湛子承怀里抬起头,眼中含着盈盈水光,眼尾一抹嫣红,说话间,手已经放开了湛子承的胳膊,朝他胯下摸索过去。
“不用了···呜呃~”
湛子承刚要拒绝,凤年的手就已经握上了他的锁,手心包着他的锁头,朝他的跨间按去。挤在锁外的龟头嫩肉被柔软手心包裹着,让他在被锁的阴茎也尝到了一丝甜头,仿佛隔着锁插到了什么东西里一样。
“我一会儿自己就好了,你不用管我。”湛子承感觉自己下面被按着,反而比刚刚更疼了,他挪着身体向后退了退,无奈床太小,就算退到了床沿,也仅仅跟凤年的身体拉开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被锁着的命根子还是被那只手稳稳的按着。
他感觉自己被凤年按着,这辈子都软不下来了。
他放开怀里抱着的人,拉下他按在自己跨间的手,放在那人自己的锁上,从被窝里蹿了出来。
门虽然关着,门缝里还是能漏进来冷风,湛子承赤身裸体的被风一吹,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被锁着的阴茎也瞬间没那么疼了。
“子承哥哥,你怎么出去了,外面冷。”凤年身边一空,心中不快,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丝毫听不出来任何抱怨,似乎只是在担心对方的身体。
“我没事,你自己按着忍一会儿吧。”湛子承站在地上,背对着床穿衣服,就算屋里黑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脸,他还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凤年看光了。
湛子承穿上衣服,说了一句出去熬药就走了,屋里又剩下了凤年一人。
这小破屋子有冷又潮,关着门屋就黑的跟晚上一样,冷风却一阵一阵的往里钻,也就比之前那个破柴房好一点而已。凤年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把整个头都蒙在被子里,这才感觉好了一点,只是身下那根东西还在锁里一跳一跳的发疼。
凤年伸手在锁上摸着,从铁笼顶端摸到箍着铁环的根部,他没有像普通小倌那样按着锁等阴茎软下来,而是扯着笼子朝下狠狠一拽,阴囊处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闭了闭眼,忍过下身的这阵子疼,等再睁开,刚刚还胀的顶笼子的阴茎此时已经缩成了平时的大小,乖乖的在笼子里躺着,用手指隔着笼子戳一戳,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废了一般。
他无聊的松开手,就像刚刚被施虐的阴茎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手指在床头敲了敲,屋门吱呀的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恭敬的跪在床前。
“楼主。”,镜花垂目看着身前的地面。
“说吧,什么事儿?”,凤年一只胳膊撑着头,侧躺在床上,一头青丝铺在被褥上,就算身下是一张破床,也让他躺的跟楼里的雕花软塌一样。
“萧大人过来找您,说是要下棋。”
“就说我没空。”凤年想都不想就回绝了,他跟萧易远下棋从来没赢过,还不如在这里玩自己的小将军。
“是。”
镜花刚起身要走,又被凤年叫住了。
“告诉萧易远,让他过来嫖我。”
镜花身形不稳,差点没跪住,仔细看了看凤年的神色,那双眼睛淡淡的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喏喏的答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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