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新开的楼盘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在晾着她的内衣,那全部是一些与她的年龄不太相当的款式,因为实在是太薄了,太艳了,太前卫了,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
她的内裤,全都是蕾丝的,有几条是在裤头处有心形的或者其他花边的,与普通的丁字裤有所不同的是,中间是有两条细带系着的,还有的就是一些半罩杯的或其他形式的蕾丝花边的胸罩,虽说这些是新买的。
但实际上她的身上已经穿着这样的内衣了,但她却没有注重到,几个正在旁边楼里做着装修工作的民工,眼睛发直的望着这一边,在他乡做工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女人的他们,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边,他们看不清对面的女人的样子。
但那个女人的装束与动作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黄的低胸的棉质罩衫,一双在她这个年龄足可令一些年青女子汗颜的美乳在罩衫下傲然挺立。
在她弯腰拿衣服的,短细的银链子在脖子,被阳光照射得闪闪发光,不是太多的人戴银的东西会有这样的效果,只有越戴令银链越发暗淡无光。
她并没有像大多数的中年妇女一样留着短短的烫发, 而是留有一把半长的头发,而且是盘在脑后,闪光的银链搭在雪白酥胸上,同样是银做的坠子挂在乳沟之上,显得搭配十分的和谐。
下边的白色中裙只到达她的大腿上部,肉的裤袜紧紧包着她性感的双腿,一双白色为底在鞋面有黄绿花纹的脚趾高跟拖鞋穿在纤细的脚上,当她蹲下来将衣服穿在衣架上的时候,她丰满的胸部被挤成两个肉团。
而屁股则微微翘起,一点腿半跪着,穿着丝袜的纤细足板向外,整个动作显得诱人极了,那几个在工作的民工,他们已经好多个月没尝过肉味了,他们的据说都是在周边的工厂里打工的,虽然是这么说。
但可能是在做妓女也说不定,他们的工资收入都不高,不可能经常的去找妓女发泄,但每当他们找到的妓女是他们本省的人时,他们都觉得有点害怕的感觉,自己的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他们在这个楼盘工作已经有些时间了,现在搬进来的住户并不太多,在这里出入的不少都是早出晚归的人,而经常在这里见到的只是这个女人。
这个楼盘里住的不少是中产阶级,这个家里的人是一家三口,男主人不时需要出差,就是不出差,只有在晚上很晚的时候回来,而儿子也是通常不在家,只有女主人一个人在家中。为何我会对这一切知道得如此清楚的?
因为我就是这家的小主人,爸爸与我经常要出差,而我也是住在市区的房子里,只是有时回那里而已,因为妈妈已经退休了,所以就住在了这里。“妈,我出去了,今晚不回来睡了,我在老房子那边睡。”“知道了,但别喝太多的酒啊。”
妈妈回应着我。平时我在工作较忙或与朋友玩得很晚的时候,通常都是在市区的房子里住,假如爸爸出差的话,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住的。
但我却没想到那晚我的不回家引起了以后一连串的事情。最近一段时间里,妈妈的情绪不十分稳定,我也因为工作较忙而没有注重。
直到旁边的房子装修完毕好后才真的告一段落。在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在我的房间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避孕套,本来不相信妈妈有出轨行为的我一反常态的迫问下,我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就是在我没回家的那个晚上。我的妈妈开始了一个耻辱的夜晚,并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过着同样的日子。晚上的六点多钟,妈妈一个人在厨房中煮着饭,想着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只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美女,你叹什么气啊?”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是谁?”妈妈这时也转过身来,因为她明白,屋子被不明身份的人进来了。
“不是我是谁,是我们啊。”当妈妈完全转过身来时,才发现,在她后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他们的身上有着不少的灰尘与油漆,显然是周边的建筑工人或是在四周做装修的。
但他们的头上又套着女用的丝袜,显然是不想让妈妈认出他们。妈妈在刚想动手拿东西时,其中一个小个子与胡子就动了。
他们抢先将妈妈想拿的刀拿在手上。并将妈妈的手拉着,用脚将妈妈的脚架在了洗手台边,妈妈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原来站在一边没做事的一个小青年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他从垃圾桶里边找到了一包用纸巾包着的东西,他慢慢地打开外层的纸巾,里边居然是一个有着糊糊的精液的避孕套。
“我没说错,我刚才就看到旁边那个房间的老头来这里与这老货亲热。”小青年将避孕套提到妈妈面前,这时,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头走到妈妈的身边。“太太,不要乱动啊,不然的话,我就不知道后果了。”那老头轻薄地说。
妈妈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但无奈拉着她的两人力气太大了,妈妈根本拉不动他们,但当那个避孕套拿出来时,妈妈终于停止了挣扎。老头这时已经贴到了妈妈的身上,伸出右手在妈妈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