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更加赤裸直白的诱惑。粗俗低级得令人难以启齿。
这很不正常。也许,他只是压抑得太久了,工作繁忙,加上婚姻不睦,欲望长久得不到宣泄,便暂时蛰伏,只等着合适的引子诱发……
只要……能够得偿所愿,或许只要一次就好,尝过鲜,那种古怪的、着魔一样的吸引力就会慢慢消散,让一切都回归到正常状态……
姜郁下意识收紧了手掌,在林殊湿润发红、满含着控诉之意的委屈眼神中,他用力咽下一口口水,润了润已经干渴得不像样的喉咙,试图做出安慰:“你别怕,我只是——”
截断这半遮半掩的后半句话的,是一阵当当的敲门声。并不响,却震得本就心神不宁的姜郁猛地一激灵。
片刻的愣怔过后,他随即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少爷!您怎么自己上这儿来了?还光着脚!快,快去把鞋子给少爷拿过来!”
……望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