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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错看着眼前让人亢奋的一幕,滕瑞雨的腰侧被他掐出触目惊心的指印,白嫩的大腿根也被他的耻毛磨得发红,那被侵犯得可怜红肿的小口也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钱错重新扶着自己挤进去,已经被操开的后穴再进入就很顺利了,钱错也不再似刚才那般轻柔,开始了猛烈强势的进攻。
“啊……啊……轻点……”
被进入得又快又深,滕瑞雨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猛烈的顶弄下渐渐又抬起了头。
“嗯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啊……”滕瑞雨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钱错扶着他的腰,打桩机一般操着柔软的后穴,滕瑞雨身体快被顶到床头了,又被钱错拦腰捞了回来。
钱错俯下身吻着滕瑞雨光滑的后背,手里抚弄着他的性器,一边撸动着他的,一边抽插着自己的。
顶到某一点的时候,滕瑞雨忽然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声音,钱错低头吻他侧脸,轻声问:“是这里吗?”同时放下速度顶弄着那一点,顶一下,滕瑞雨身体便更软一分,甚至口中呻吟也变了调。
“瑞瑞,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嗯?”
滕瑞雨几乎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不好?”钱错不死心地问,性器和手指同时加快了速度。
前后被同时照顾,滕瑞雨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终于吐出一句:“好……”
这一次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在灭顶的快感中,滕瑞雨被操得哭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被钱错温柔地吻去。每次都是这样,滕瑞雨若是被欺负得狠了,就会眼眶发红,不受控制地流泪。
钱错有些心疼,但他又得意于别人眼里高傲不可一世的滕科长在他身下却是另一番谁都没见过的模样。
汗水混合着精液让房间充斥着欢爱的味道。俩人身上一片狼藉,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钱错附在滕瑞雨背上喘息了一会,不舍得从他体内离开,滕瑞雨已经没力气说话,只能轻轻勾了一下钱错握着他的手,示意他起来。钱错知道他难受,虽然不太情愿,还是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抱着他进了浴室。
滕瑞雨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钱错一边扶着他的腰一边帮他洗澡清理,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滕瑞雨睁开眼看了眼洗手台上的镜子,自己的身上遍布红痕,眼眶也发红,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身后的男人温柔地帮他冲洗身体。
钱错帮滕瑞雨洗完把他放在了浴缸里,然后开始冲洗自己,滕瑞雨似乎累极了困极了,闭眼睡在浴缸里,赤裸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宣示主权一般的印记。
钱错感觉自己下腹又汇聚了一股热流,他关了花洒,踏进浴缸,抱起滕瑞雨,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同时又将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挤进滕瑞雨的身体,滕瑞雨猛地睁开眼,使出浑身力气想逃,却被钱错禁锢住。
“不来了……我困了……”
“乖,听话,再来一次,就一次了。”钱错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抚摸滕瑞雨的胸膛和腹肌,试图再次撩拨起他的情欲。
滕瑞雨无力抗争,最后被操得晕了过去,已经记不清钱错到底折腾了他几次。
钱错在最后一次射进滕瑞雨体内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一股温热的液体,当看清那液体是什么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赶紧去看滕瑞雨,还好,滕瑞雨已经晕过去了。
如果滕科长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被操失禁了,不知道会羞愤成什么样子。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将近半分钟,钱错握着滕瑞雨的鸡巴揉了揉顶端,也不嫌弃,有些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长发,轻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钱错把滕瑞雨抱起来又清洗了一次,将手指伸进甬道里将他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因为刚才是滕瑞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射在体内深处的精液也很难清理。
抱着滕瑞雨回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他关了灯,落地窗外的烟花也已经落幕,剩下一轮皎洁的明月照进房间。钱错搂着睡熟的滕瑞雨,吻了吻他头顶的发,轻声道:“瑞瑞,情人节快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