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那只骚得实在不像话的小屄几巴掌,直打得还迷迷糊糊的男人不住哭哼着扭着屁股往后躲,他才像是终于喘匀了一口气,再度覆身而上插了进去,报复一般猛烈地耸动着腰胯肏干起来:“小骚屄……呼、哪次没喂饱你了?嗯?回回吃起鸡巴来都跟不要命似的……咬得这么紧……唔……又吸又咬……别夹了!屄松一点!妈的,又不是不给你吃——”
“呜嗯……”
魏安已经渐渐从先前几场海啸般汹涌强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点呆呆地转不过弯,耳朵里就先灌进了白毓凝这几声完全不似他往常体贴作风、兴奋至极的粗鲁辱骂,他还一边干一边打自己的屁股,深重的羞耻感与被粗暴对待的酸涩一起漫了上来,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
男人强行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在对方的一番丝毫不见怜惜之意的猛烈顶弄中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呜呜……”
听见这道含着沙哑尾音的哭声,白毓凝有一瞬间感觉像是有一条小电流猛然蹿上了脊椎神经,真叫他恨不得再过分一点、再下流一点,把这个勾人的骚宝贝弄得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要逃但最终还是只能被自己按着乖乖挨肏——
所幸这人已经被暴乱的性欲搅和得所剩无几的理智中,仍残存着有最后的一丝良知,趁着兴头又狠肏了几下,整根鸡巴又往里深挺了一大截,惹得小屄有些艰难地裹着鸡巴费劲吸吮按摩的时候,他才堪堪停下动作,努力了好久才找回平时的温柔作派,一边将手伸到前边,揉弄起男人那对自己一干起屄来就无暇顾及、只能随着肏干不住颠簸晃颤的软弹大奶,一边压低了嗓音柔声问:“好了,乖宝贝,又哭什么呢?是不是嫌老公没喂饱你?让小屄馋坏了是不是?我猜准是,都一夹一夹地咬着大鸡巴不放……”
“你、你胡说!呜呜……”魏安被他这几句不要脸的荤话羞辱得脖子都红了,眼泪一下掉下来一串,拼命地去掰他正抓着自己胸脯下流揉捏的手,可这一动作却也导致他自己的身子失去了重心,立即软软地歪倒下去。
白毓凝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顺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往后一坐,靠在床头柜上,胳膊用力回揽,使得魏安沉甸甸、软绵绵的丰满身子一下子坐进自己怀里。随着体位的变更,刚把鸡巴吐出来一小段的小屄又不得不将那根粗壮硬棒再度纳入体内,几乎都能碰着宫口了。
“唔、好爽……”
龟头时不时就被那软软嫩嫩的肉口亲密挨蹭着嘬一口,白毓凝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忍不住挺腰去够,顶得魏安呜呜哭着要躲,软弱无力的手掌徒劳地推搡着对方的胸膛,“你不能、呜呜不能碰那儿!放开我……坏、坏蛋……”
那来是将来给宝宝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弄……他会把自己那儿弄坏的……讨厌的,可怕的人……偏偏自己拿他没什么办法……
常年的封建古板教养使得魏安其实极不擅长拒绝,他们这些双儿生来就被一遍遍地教导柔顺服从,即使眼前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可是对于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难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骂出那个幼稚得有些可笑的词眼——恐怕连现在的小孩子都不会这么骂人了!
那当然是完、全无法凑效的。
白毓凝被他这一声说不好是不是打情骂俏的“坏蛋”骂得通体一酥,半边身子都软了,怜爱的情绪立即占据了半边心房,甚至都短暂地把性欲挤出去了几秒。他停下动作,轻柔地亲了亲男人被泪水沾得略微发咸的嘴唇,以一种盛满了荡漾柔情的语气哄道:“好,不弄了,宝贝不哭了啊,有老公疼你呢,啊?”
魏安也不想哭,他才不想在这个故意破坏自己婚姻的可恶家伙面前掉泪,可是心里实在是既害怕又委屈,再怎么拼命忍耐都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他一边哭一边低头想去瞧瞧自己下边已经被弄成什么样了,颤颤地伸手去摸:“你把我那儿打坏了……好疼……呜呜呜……”
白毓凝也没拦他,他便得以摸到了自己正被对方那根丑恶鸡巴撑得鼓鼓的小屄——屄肉又热又烫,阴阜高高地鼓胀着,一摸就能感受到那仿佛彻底已经被糟蹋坏了的软烂滑腻触感,阴蒂可怜兮兮、歪歪扭扭地挤在两人下体相交的部位,被鸡巴粗硬的表皮磨得又红又肿、失了形状,像颗被磨烂的豆子。
“呜……”其实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大概是麻木了吧,可是魏安还是在摸到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的时候就更加委屈地哭了起来,又怀着仇恨的心情瞪向正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吃吃发笑的青年,用力推搡了他好几把,又像是要提醒对方自己做过的好事似的忍住抽噎,努力提高了音量控诉:“你、你这么……欺负我……太过分了!我,我以后……呜呜……再也不跟你好了……”
白毓凝这下真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这个又傻又可爱的宝贝,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啊?搞得他都有那么一点愧疚感了,好像真跟欺负心智不全的小孩儿似的。
不过……也说不准。
毕竟从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