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握住自己的肉棒重重撸动了几下,马眼微张,精口大开,将满满的一泡精华都射在了手心里。
自那天起,男人以为自己现在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对丈夫来说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便不敢再去招惹本来就让他有点害怕的丈夫。他从网上订购了一些小玩具,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靠玩具抚弄自己敏感起性的身子,全然不知自己所有放浪不堪的一面都被青年通过监控纳入眼底,在他被玩具弄得淫叫着潮吹的时候,对方也正对着他骚浪喷水的小肉屄打着手枪,幻想着是自己的鸡巴把这骚货捅得连连潮喷,汁水四溅,还意犹未尽地摇着屁股求自己继续肏他……
可是,那只是暗地里的事。明面上攻的态度却是日益冷漠下来,好像之前那段融洽相处的时光才是幻觉。他整天在家,可是时不时就会无缘无故地发火,砸东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抽烟。受不知道他是在为白月光接连不断来电要求他离婚的事情烦躁,只以为是对方忍受了自己这么多天,耐心终于告罄,这一点他的冷漠态度足以作为佐证。
受又是失落又是委屈,任谁被另一个人这么嫌弃心里也不会好受。可是自己都快生产了,他最多再忍耐几个月,等孩子生下来,两个人对家里都能有个交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拘束着他啊,而且认真说起来也不是自己的主意……为什么他偏偏给自己脸色看?还非得是这个时候……
不过,想归想,生性懦弱又对丈夫百依百顺的男人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藏在心里,不曾表露出分毫。此外,他也始终记得攻早些时候为了不娶他而闹出的那些事,现在看攻又这副作态,他在孕中本就容易多愁多思,便有些害怕攻万一再闹起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更加不敢再接近攻,不管做什么事都躲得远远的。
三个月后,受觉得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他仔细地算了算,确实快到自己的临产日期了。他原本想自己联系医院的,可是毕竟自己身子特殊,不好轻易暴露人前,想了想,便给攻的父母打去了电话,问他们该怎么办。
二老一听立刻说他们早就订好医院病房了,是跟他们家族有合作的一家私人医院,嘴巴严实,不会乱说,又让受跟攻说一声,让对方送他到医院,不要自己一个人来。
受闻言有些犹豫,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攻正经说过话了,心里还有点怕他,正为难要怎么跟他说,却发现攻已经拎着行李箱等在门边了,见受看过来,他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走吧,东西都收拾好了。说完就先转身下了楼。
受当然不敢违逆他,连忙跟了上去。
受被攻父母安排进了单人病房,又请了好几个专业护工时刻照看着。攻这下是终于得到了解放,父母也不再强求他一定陪同,不过他心里还乱着,也没心情出去玩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索性就待在病房里看着受了。
可能是因为受家族里的双性体都极宜于生养的缘故,受这次生产得十分顺利,打了无痛分娩针,早上开始发作,到中午孩子就生出来了,是个男孩,出生之后让医生好好检查过了,身体没什么毛病,非常健康,也没有遗传到双性体质,这让受真正松了口气。
如果生出了双儿,攻家里是不会要的,并且按照最初的约定,还要把这个孩子送到受家族里给人抚养,等长大了,等待他的就是与族中父辈那样给人做妻室、怀胎生子的命运。
刚见到自己孩子的时候,攻着实稀罕了一阵,整天抱在怀里逗弄,不厌其烦地给孩子翻身、换尿布,可是他自己也还有些孩子心性,等新鲜劲儿过去了就懒得再看一眼,全扔给了自己父母带。他父母也不管他,抱着孙子爱都爱不过来,忙不迭地向自家那些生不出孙子的亲戚炫耀去了。
可是受只是孩子出生后让护士抱着看了一眼,随即孩子就进了育婴房,之后又被攻父母抱走了,都没让他多看两眼。怎么说也是自己辛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受鼻子有点发酸,又不好自己开口朝攻父母要,便期期艾艾地想让攻把孩子抱回来。
然而,他这个时候却怎么都看不见攻了,明明之前几天都一直在的呀。
他有些不知所措,便去问护工攻去哪儿了。护工倒很认真负责,仔细回想了一阵,说那位先生自从昨天晚上接了个电话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不停地看时间,今天一早就慌慌张张地出门去了,瞧,把手机都落下了。
正在这时,被攻不慎忘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电话铃声随即响了起来。受好奇地拿过手机,只见那弹出来的是个陌生的号码,备注亲昵得让他愣了一下:老婆
那绝不是自己的号码。
受之前从来没有翻过攻的手机,因为他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心知肚明,知道自己没资格干预对方太多,所以不管攻干什么他都不会过问。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急着找到攻,只犹豫了几秒,就按下了通话键,因为过于紧张声音都有点发抖:“喂……”
他声音太小了,对方好像并没有听见,只自顾自地问道:“喂?你到哪儿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