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这回事实在让人觉得太讽刺。
冉劭看向洛珈,抓着他的肩膀,那张往日里总是镇定的面孔,此刻就像是落入蛛网的猎物一样迷茫:“你原来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死人的替身。”
冉劭感觉到掌心中洛珈的轻微挣扎,用力握住了他,逼问道:“你一点都没有爱过我是吗?”
洛珈像是根本不想再听,他们靠得很近,他的眼睛扫过冉劭的脸,从他的眼睛再到他的嘴唇,说的话就像刺向他的一把利刃:“我只是喜欢你的脸罢了。”
冉劭咬着牙道:“洛珈,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洛珈闭了闭眼睛,他突然贴着冉劭的嘴唇咬了上去,他用着那股和南方基地如出一辙的温柔气音道:“冉劭,你舍得吗?”
冉劭果然身体一僵,随后,洛珈刚准备抽离,脑袋就被冉劭别了回去,凶狠地又同他吻在一起。
冉劭心理什么都知道,可是却无能为力。
他的心早就不是他的了,洛珈从跟着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压抑,克制,可是他对洛珈的爱就好像春天的野草一样日复一日地疯长。
冉鸿朗告诉他,你以后是我的接班人,身边的人不可以有身份不明的人,可冉劭舍不得送洛珈走,洛珈很可怜,他只有他,于是他道貌岸然,又不痛不痒地对冉鸿朗说,那只是个上得顺手的玩意。
他每次回去,洛珈都紧紧抱住他,温柔地吻他,不想让他走,可他不会说出来,只会用那种眷恋又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洛珈和会趴在他身上和他说话,他们的生活几乎没有交汇线,可是洛珈总会跟他说些细碎的日常,可他没有分享的事,他的生活除了洛珈就是充满血腥和暴力,所以大多时间他总是沉默。
他想永远拥有这个人,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他,这种欲望满得几乎要在冉劭心里快要炸开,溢了出来。
冉劭亲吻洛珈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好甜,好软,甚至在当初得知洛珈可能骗他的时候,他还是近乎崩溃又庆幸地想,起码他是真的没被别人伤害。
冉劭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早就没救了。
洛珈给他织就了一张大网,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缚身。
冉劭强硬地将洛珈的嘴巴撑大,将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让自己的舌头尽数伸了进去,洛珈的口腔被肆意搅动,津液顺着嘴流出来,湿哒哒地沾在两人中间,而后被冉劭吮吸住,吞进了自己的肚里。
洛珈没有反抗与挣扎,冉劭像发情的狗一样吻他的嘴,将两人的衣服扯得精光,将洛珈手上的束缚扯开,久别的肌肤相触的刹那,洛珈脑子里仿佛有烟火炸开,彼此间的呼吸仿佛融化成糖丝,将他们互相拉扯起来。
洛珈被做得狠了声音里带着哭腔,裤子挂在脚踝处,汗水混合着其他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他被冉劭架着跪在床上,冉劭像是中了做爱病毒一样将洛珈翻来覆去地操,一刻都没有停下,像每一遍都深深地进入他,狠狠地撞在敏感点上,每一次都引得洛珈失声尖叫。
冉劭边操边凶狠地吻他,边问他:“你把我的心都拿走了,你报复怎么不杀了我。”
洛珈觉得自己意识不清像是被撕扯成了两个人,一个感受到冉劭的伤心,他想抱住他,一个又长把他狠狠推开。
他们一直从晚上做到了天蒙蒙亮,一片漆黑之中,肉体拍打纠缠的声音显得格外惨烈,仿佛外面就是狂风暴雨,他们只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才能抵御住一切灾难。
做到最后的时候,洛珈发狠地咬着冉劭的肩膀,冉劭身体一僵,他扣着洛珈的后脑,紧紧地抱着他,又射进了洛珈的后穴里,那粗大的玩意滑了出来,温热腥甜的液体也淌了出来,洛珈目光是呆滞且放空的,他的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都被冉劭一一舔去。
第二天,洛珈醒来的时候,他还是被绑着的,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一整套,身上哪里都不对劲,窗帘被拉得很紧,他将头重新埋进了被子里,仿佛鼻尖还能闻到昨夜肆意欢情的味道。
他发了一会呆,看向周围,没有看见冉劭。
没过多久,冉劭就端着一个小碗进来,将他扶了起来,靠在床头,也不看他,搅拌着碗里的汤圆,就凑到他嘴边。
洛珈看着他,微微张开了嘴,软糯感在嘴里爆开。
洛珈的声音有些哑:“你走吧,我要是不出现,一定会有人找上门来的,你到时候肯定逃不掉了。”
冉劭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个戈礼和你是什么关系?”
冉劭的脑回路洛珈突然有点理解不了。
洛珈语气冷冰冰的:“你不走吗?就只有等死。”
“那个戈礼是不是喜欢你?我看你经常跟他在一起,你对他还笑,还有个经常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看你色眯眯的,还有你居然还抽烟?”
最后一句带着一股复杂的意味。
洛珈嘴角抽搐:“……你是不是有病,你跟了我几天了。”
冉劭闭嘴了。
他想起冉劭前几天那个狼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