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器高翘,咬着他耳朵问:“成贤,他有碰过你这里吗?”
霍长洲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惜墨。
他的指腹还堵在娇嫩的铃口上,缓缓抠弄,而只要齐成贤的回答让他有一丁点的不满,霍长洲今夜就断断不会轻易让齐成贤下来床的。
反正,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惩罚青年。
“没,没有……”齐成贤被他钳住下颌,有些被动的看向惜墨。
霍长洲颇为满意,捻着他的乳头,“奶子呢?”
“告诉我,你有没有让他玩你的奶子?”
“没有,没让他玩……”
许是因为喝醉酒,齐成贤有问必答,简直是乖顺的不像话。
偏偏越是这样子,越让人想欺负他。
霍长洲用手指按压着他后庭的穴眼,齐成贤用沾了药膏的玉势滋养了许久的甬道,内里湿热,只需指腹揉按着,很快就能够吞下指节。
“哈啊……”
齐成贤双目失焦,手肘撑在床榻上,随着霍长洲开拓的动作后穴很快就变得柔软,内壁蠕动,他盯着被面绣着的牡丹花脑中一片空白。
惜墨盯着他连呼吸都变得重了几分。
霍长洲抬起眼皮,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在他的身上,带着警告。同为男子他当然能看得出来惜墨的窘态。
他生平最讨厌有外人觊觎他的东西。
他原想叫这没眼力见的人滚出去。但现在,霍长洲唇角微扬,他突然有了别的主意。
齐成贤神志不清,霍长洲抱着青年,让他的脸正对着惜墨。双手从下面分开他的两腿,让他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将后穴暴露在惜墨面前。
“你既是他挑的人,总不能浪费银子。”
惜墨并不太明白,又听到他缓缓道:“今日就由你来操他吧。”
闻言,他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不愿意?”
惜墨吞了吞口水,“没有,我当然愿意。”
霍长洲眯起眼睛,心道真是不怕死。
齐成贤领口大敞,下身赤裸,衣不蔽体。惜墨站在床边隐约能够窥见青年挺立的乳头。较一般男子大了一倍,想来没少被别人亵玩双乳,惜墨红着脸颊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了那句‘肚兜’……
他伸手解开裤带,露出昂扬的性器。
大小在普通男子中已经算得上粗长,可惜跟霍长洲的一比,就要略显逊色一些了。
霍长洲默不作声的观察青年的反应。
他抓着齐成贤腿根的力道加重了些,刻意让他吃痛清醒,声音低沉,带着恶意的问道:“成贤是想要我来操你,还是想要他他来操你……”
“唔……”
齐成贤眨了眨眼,身体轻微的战栗,被捏痛后终于回了神。
眼见惜墨扶着性器就要抵上他穴口,齐成贤没搞清状况,心头一震,顿时便急为迫切的揪紧了霍长洲的手臂,“长洲……我想要长洲……”
霍长洲露出笑容,是势在必得的笑,“好了,他说他要我。”
毫无疑问他是这场博弈中的胜利者。
而彩头就是齐成贤。
“出去吧。”霍长洲丢给他一袋银两,将床上的帷幔拉下来。
帷幔下头还坠着一圈沉甸甸的珠子,放下来发出哗哗声响。
虽然他有些气恼,但他还没有让别人观看他们欢爱的癖好。更何况,他不想昂任何人看到齐成贤在床上的样子,刚刚是他最后的底线。
“长洲……”
齐成贤攀着他的手臂唤着他的名讳,明明是再正常不过了,可落在霍长洲的耳中却偏偏听出些催促的意味来。
听得他一股子邪火噌噌从下往上冒。
霍长洲解了裤带,放出硕大的阳具,用阳具在他还红着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憋着坏呢。在青年的哀求下,才满腹坏水的将阳物插进齐成贤翕动的穴口中。
“呃啊……”
霍长洲胯下狰狞的阳物勃发着,年岁不大,阳具却一点不小。青年的后穴被他破开,肉道叫性器实打实的填满,得亏齐成贤和他做惯了逐渐适应这可怖的大小。
“够了,好满……”
齐成贤膝盖一软,眼睛半闭半睁的揪紧身下柔软的被褥,玉冠歪斜,两瓣浑圆的肉臀还夹着一根炽热的器物。
“还不够。”
算下来霍长洲好些日子没有开荤了,起先还顾忌着齐成贤,而今,恰巧被他逮到偷偷跑到男风馆里和别人厮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趁着人神志不清,当然要好好惩罚一番。
“哈啊……好热……”
齐成贤身子绵软,很快就伏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
他醉的一塌糊涂,神情有些恍惚,身体却对霍长洲熟悉的很。敏感的后穴自发的嘬吸着甬道内粗硕的器物,下身硬挺,无意识的磨蹭着。
霍长洲伸手往他腰下塞了一个软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