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多了……”
射精后霍长洲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抱着青年死活不撒手。
齐成贤闭上眼睛,他在一番激烈的性事过后总是需要缓一缓。
霍长洲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他的胸前,堵在他体内软下来的阳物从他的甬道中滑出,精液流淌,将两个人贴在一起的下体弄得濡湿一片。
“下去,你还发着热呢……”
齐成贤有气无力道。
霍长洲置若罔闻,懒洋洋的用两根手指轻轻拉扯着他的乳尖。
青年‘嘶’的一声,两个奶尖红肿不堪,他拍开了霍长洲的手。
“别摸了……疼……”
刚在床上被压着狠狠操弄的了一回,他身上都没什么力气,却不想,这一拍惹来了少年的不满。
“成贤……”
霍长洲小声叫他,拱了拱他的胸膛,像一只讨奶吃的小兽,压得齐成贤闷哼了一声。
“……”
“轻点……”
齐成贤不理解他怎么总喜欢摸乳头,他的胸平坦得很,平平无奇,哪里有什么好摸的。
霍长洲含住一颗乳尖,百般挑逗,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顶弄奶孔,还抬眼睨着他。
都是哪学来的……
齐成贤抿着下唇,对上少年的视线,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够了啊……呃……你身体还烧着呢……”
年轻人火气旺盛,齐成贤原以为只是小小的温存一会儿罢了。但在觉察到霍长洲的欲望又隐隐有勃发迹象,青年一愣,顿时就慌了神了。
霍长洲嘴里头还叼着他的乳尖,被他一推,犬齿刮蹭着乳尖,齐成贤顿时闷哼一声。
“不要推开我。”
青年推搡的动作叫霍长洲有些受伤,他撑起身子用勃起的阳具碾弄湿淋淋的穴口,撑开甬道,把残留在体内的部分精液顺着穴口挤出去。
“哈啊……长洲你……”
可惜,霍长洲还没有机会大战雄风,身子就先一步软绵绵的栽倒在青年赤裸的身上。
“王爷?”
傻王爷紧闭着眼,脸颊通红的昏过去。
齐成贤一脸的无语。
他只得将霍长洲从他身上掀了下去,披了件中衣爬下床,一脸无奈。刚一下床体内剩下的精液便缓缓淌下来。
这叫什么事啊!
*
今日是齐钰书和父亲去贺家的日子。
那时,户部尚书贺双明的年事已高,瞧上一个貌美的双儿,用一顶小轿将人抬进了门。原是用来满足私欲,说是冲喜,结果没成想却在大婚之夜把自己冲死了。
贺府上下就只剩下贺风亭一支独苗,自然由他来掌管贺家。
只是不管怎么讲,齐广和贺双明生前毕竟是老友一场,交情匪浅,当然是要多走动些。况且齐广还算是亲眼看着贺风亭一点点长大的。
成贤孩童时和风亭的关系倒是不错。
而钰书彼时正在家中安心养病,没出过门,等身子骨好起来,贺家上下又都迁走了。所以他对比他大哥还大上两岁的男人没什么印象。
临走前,他倒是没忘和龙熠说一嘴。
“贺家?”
“对,户部的。”
龙熠若有所思。
尚书府在大西头,待马车停了下来,齐钰书屁股都坐麻了。
不过他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贺风亭。
龙熠是昆仑美玉,挺拔颀长,清雅至极。他大哥就是山上青松,剑眉星目,温润俊朗;这位贺风亭则是蛮夷狼王,疏狂不拘,邪魅狂狷。
贺风亭当然也注意到齐广身旁的人。
少年郎杏眼圆目,脸上有浅浅梨涡,皮肤白皙胜雪,如芝兰玉树,又恰似风光霁月。
“幼子钰书。”
“贺大人,久仰大名。”
齐钰书不卑不亢的向男人拱手行礼。
“哪里,齐家二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
三人客套了一番,齐钰书还见到奶娘抱着贺风亭的孩子,是个公子,瞧着就讨人欢喜。
只是,直到夜深贺风亭让他们住下,他都没见到那个双儿。
齐钰书不好打听,便只当全然不清楚贺府里的腌臜事。三更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听到了细微的哭声。
好像是隔壁房间。
他和父亲二人被安排在不同的院子,他房间离卧房较近。思及至此,应该是孩子在哭,齐钰书索性下床开门。
奶娘没在身边吗?
他披着外衫出来,想着要不要叫人,却敏锐的听到哭声中还夹杂着其他的声音,低哑暧昧,就像是……像是……
“唔……啊……”
齐钰书停下步伐,一脸疑惑的瞥了眼半开着的一扇窗子,神情古怪。要是他没有听错,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他顺着窗缝看去,顿时睁大了眼睛。
“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