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在这个房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身体被拍得啪啪的声音交织地在耳边响彻,一切都在提醒他被玩弄的羞耻。
江遇眼神低沉,深深的痴狂和偏执在他眼底如同划不开的潭水,他浑身都透着兴奋,这和他想的、梦的一样。
他就要沈意完全属于自己,无论用什么手段,他要沈意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没有任何人能用任何手段把沈意从自己身边夺走,或者说,他已经把沈意视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们是不可分割的,远胜这世界上所有的感情。
江遇爱沈意。以前,沈意就像那天气的月亮,皎洁明亮,而他就是地下的驱虫,又脏又丑。
而现在,他独占了月亮。
沈意不知道江遇在想什么,他被无边的情海包裹,鸡巴隔不了多久就被迫射精,可是他又不像江遇那样反人类,每两次就射不出什么了,而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再也立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耷拉的腿间。
后面的两个穴死死咬着按摩棒,沈意光是维持身形就很难了,任着两个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
他像是兽类发情,前后的两个穴不停收缩、紧裹,时不时就会潮喷,到了后面,沈意几乎被榨干了,鸡巴射不出来东西,花穴就算潮喷也没有淫水了,而那些喷出来的淫水被迫蓄在子宫里,把他本来就微鼓的肚子又撑得胀鼓,看着如同怀胎三月一般。
江遇伸出手去摸,他也又燥又热,下体撑出鼓鼓囊囊的小山。
沈意满头是汗,濡湿的鬓发贴在脸上,他两眼翻白,表情像是妓子一样,淫荡又骚浪,一点也看不见以往温和的模样。
可江遇就是喜欢,他见沈意实在扛不下去了,便把木马关了,在沈意体内搅肏的按摩棒终于是停了下来。沈意还停留在不停高潮的余韵中。
他被江遇抱起来,放在床上。
两个被撑开的穴一时半会儿是和不回去,江遇掏出鸡巴,狠肏进花穴里,那穴汁多,子宫一下就被打开了,毫无阻拦地接纳了鸡巴,温热的阴道和宫腔下意识把鸡巴包裹起来,紧紧裹缴,爽得江遇额头上的青筋直冒。
他把沈意搂着,不停抽插颤抖的花穴,但是他也知道沈意今晚实在到了极限,没多日几下便把精液射给沈意了。
沈意没有回应,他的小腿发颤,再也没法攀上江遇的腰,身体把两泡精液和大量的淫水含得好好的。
射完以后,江遇照常在穴里插了一会儿,然后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几个木黑色的球。江遇把鸡巴拔出来,又眼疾手快地把一个球塞在子宫口处,让子宫口卡着这球,等到确定这球不会滑出以后就带沈意去浴室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