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别墅里过了几天,沈意每天被江遇弄得死去活来,再加上江遇有意阻断了他的信息来源,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一团乱麻了。
婚礼那天,作为新郎的沈意消失,只留下了孤零零的新娘,沈家说什么都有愧于季家,加大搜查的力度。终于查到,来人是那个早早被送出国的“养子”——江遇。
寻子心切的沈复生本想联合了几家势力逼江遇现身。可以前巴结他们或者本就与他们有合作的人,此时都对他们避而不见,更别说找到江遇的身影。
于是他们打算报警,但没等两人走出门,法院的传票先一步找上门,是这两年沈复生出资办的一家慈善结构被人举报了。
冥冥之中,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沈家推向深渊,一夜之间,苏婉容和沈复生如同苍老了十岁。
“一定是江遇!”苏婉容再不见原本华贵雍容的模样,她表情阴狠,“那个白眼狼!我们沈家这么些年给他吃给他住,他竟回过头反咬我们一口。”
她说着,眸子的光忽然一暗。
“沈复生。”
她看向在沙发上瘫坐着的男人。
沈复生抬手抹了把脸,神态疲惫,“怎么了?”
苏婉容眼眶忽红,嗓音带着哭腔,“你说江遇不会把小意……”
她喉咙哽住,不愿在往下说。
闻言,沈复生一怔,说实话,他也没底,那么些年,沈家对江遇做过什么,他都看在眼里,可没想到有朝一日,沈家也成了砧板上的肉。
他摇头,安慰道:“不会,别多想。”
话音一落,书房的门被敲响。
苏婉容忙擦了擦泪,直起身看向门口。
“进。”
管家打开房门,说:“老爷,夫人。刚刚有人来传消息,说,若是二位想见到少爷,就在明天上午十点去华盛大楼。”
苏婉容皱了皱眉,“谁来说的?人呢?”
管家答道:“是一个自称华盛集团首席律师的人,不过人已经走了。”
“华盛?”沈复生复述了一遍。
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苏婉容让管家先退下了。
“华盛不是最近新起来的公司吗?怎么会跟这件事有关?你见过华盛总裁?”苏婉容问。
沈复生疲倦地揉了揉额头,他取下眼镜,“没有,没人见过。华盛的本部不在锦城,这是个国外公司,我听说是一个国人和两个外国人合伙开的。”
“难道是江遇?”
苏婉容的声音尖锐,刺地沈复生太阳穴突突地痛。
“我怎么知道!”沈复生没好气,“你与其在我这儿吵,不如去问问你的那些姐妹!看看她们了解多少!”
苏婉容一噎,自知失态,便转身离开。
第二天,两人坐上车,一同前往华盛。
别墅里,沈意还在睡梦中忽然被江遇摇醒,睡眼迷茫地看着他。
江遇将衬衫纽扣扣上,他淡淡道:“我今天要去公司。”
去公司?
沈意眸子一动。
江遇看在眼底,接着说:“你要跟我一起去。”
“?”沈意不解。
公司是谁的公司?江遇的?难道这点剧情没有偏离?可他跟着去公司干嘛?
揣着满头疑问,他被江遇拽下床。
此时沈意身上光溜溜的,下意识要遮。
江遇一把搂着他的腰,大掌顺着脊骨摸上了又软又滑的臀肉。
“是我的公司。”江遇解释道。
沈意浑身一抖,穴口满满地被塞入了肛塞,里面的东西随着江遇的动作不断挤压涌动。那天江遇不止射了一次,他后来还拉着沈意做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就着射进去的再把新的蓄进去,做完再塞住。所以沈意的穴里满满当当都是男精,把他的小腹都撑大了。这会儿随着江遇的揉捏,他下意识腿软,趴在男人身上。
“是不是……”江遇拖拉语调,“大了点。”
他细细揉捏,沈意耳朵通红,只感把自己埋进江遇胸膛。
江遇笑了一声,胸腔震动,让沈意异常难堪。
打闹之后,江遇从旁拿出一套白色蕾丝内衣,“穿这个。”
沈意瞳孔一缩,猛地摇头。
不要!绝对不可能!
江遇料到沈意会拒绝,便忽悠着说:“乖,把内衣穿了,这几天都不弄你。”
真的?
沈意抬起眼眸。
对上他澄澈的眼睛,江遇毫不心虚地点头,“把手抬起来。”
于是沈意乖乖地抬了手,让江遇给自己穿,可是他没看到江遇眼底一闪而过的浮光。
这是一套少女内衣,沈意皮肤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反而是像珍珠、奶油那样,健康的白。蕾丝花边镶嵌在胸衣边缘,两片并不算厚的布料包裹着粉嫩的奶子,下面乖顺的鸡巴和紧闭的女穴被一同藏在内裤里,可能是内裤尺寸不合适,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