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就得像赵以慕一样——
弯着桃花眼,挂在男人身上,衣衫半散,裙角掀在腰际,被抵在墙角进入身体的女人脸色潮红、视线迷离,却在进入高潮的前一刻,咬唇喁喁细语:
“——可你还是我的东西呀。”
声气轻快温柔,仿佛一时兴起的闲聊,甚至带着天真。
她似乎生性恶劣。像只不通人性的雌兽,拥有漂亮的毛皮、温暖的体温,骨子里却只剩嗜血本能。
空气中浮沉细碎光点。
花炀撑在她身上,低下视线,笑了一声。
说来也怪,他脾气向来很糟,以往听了这话都要气得发狂,那天却不知为何反常平静,琥珀色眼眸中透出幽冷火苗。
说起来,他是因为有事才离开的。
最后一下顶撞深深冲进宫口、花炀撑着身子,攥紧了拳,把原本的话全吞进肚子,只说:
“你迟早有天要栽,赵以慕。”
赵以慕抬了抬眼,并不看他,望向窗外,湿眸映着阳光,色泽漆黑一片。
“是吗?”她轻飘飘地笑着说,声气还残留高潮余韵,叫人分不清真假,“四号要回来了哦,我们还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