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宋皓天剑眉微舒,似乎被她这幅淫贱卑微的模样取悦了,他随手拿起桌上开过的红酒瓶,没有半点停顿,直截了当地插进了灵檀的流水骚屁眼。红酒瓶顶着跳蛋直直往里钻,直到女人的直肠深处。
灵檀本来卖力地舔着宋皓天鼓鼓囊囊的裤裆,小舌灵活地在裤裆上面打转,清透的涎水洇湿了男人高定的西装裤。然而宋皓天却毫不留情地将啤酒瓶捅到她的屁眼里,灵檀被他突如其来的玩弄刺激得身子一哆嗦,直接倒了在地上。
“啊~宋总……母狗不行了,您,您别往屁眼里插了,求求您了主人。”灵檀被宋皓天暴虐的动作玩得身子一阵发软,像一只被肏透的母狗一样倒在地上。粗大的红酒瓶竖插在母狗的屁眼里,而她狼狈地跪趴着,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然而灵檀那被调教许久的骚浪身体却不是像她口中所说的拒绝,而是源源不断地流着骚水。微微熟红的骚逼饥渴地蠕张着,骚浪屁眼吐着滑滑的肠液,引得宋皓天暴虐之欲勃发,大手丝毫不怜惜,一个劲地往她娇嫩的小屁眼里头钻。
“不想要?呵。”宋皓天拽起她的长发,阴鸷的眼眸里蓄积着暴风雨,他一个耳光扇过去,将狼狈的灵檀扇得瑟瑟发抖。“教了你多少次?你在这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过是一条泄欲的母狗,既然出来当狗了,就别把自己当正经女人。钱给少了吗?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向来很讨厌母狗在玩调教的时候反抗,越反抗他就越兴奋,也就更加暴虐。况且每条狗都是签了协议的拿了一大笔钱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只会惹人厌弃。
贺原怜惜地看着美人被如此虐玩着,却不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把胯下女人的嘴当成了飞机杯,拽着女人的头发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其实,他们都并无异处,都没把这些女人当人。
灵檀疯狂地摇着头,爬到男人的脚边,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一般,舔着他的皮鞋求饶。“母狗知错了……主人想怎么玩都行,母狗不过是泄欲的工具,您怎么玩都是对的。”
宋皓天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声音轻柔:“乖,这才是乖狗,不要惹主人生气,知道吗?”
酒杯中的红色在来回晃动着,脚边是撅着屁股插着啤酒瓶的骚浪母狗,正卖力地舔着宋皓天的皮鞋。宋皓天举起酒杯,和贺原碰了个杯。
“任长亭想和我们谈合作,但是我觉得,比起他,贺总你更值得信任。您觉得呢?”宋皓天含笑,摇晃着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贺原享受地斜靠在沙发上,双目轻闭,身下的女人吞吐着他粗肥的鸡巴,口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流到胸口上。她半遮的大奶一颗被藏在小上衣里面,一颗却被男人掏出来在手中把玩,他捏着女人的粉红奶头,享受着女人娴熟的口技。
“哦~真不错,再深点,都给老子吞进去。”贺原死死按住女人的头,静默了好几秒,一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女人的骚嘴里。
他调整着呼吸,说道:“宋总玩笑了,您也是个爽快的人,只要把东边的地皮让给我——当然,这里面的利润不是我一个人吞的,自然会好好规划。”贺原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宋皓天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他看来倒是很值。“那……就愉快地成交了。祝我们合作愉快。”他再次举杯,和贺原碰了个杯。
这种套,他不至于蠢到看不出来。
“宋总果然名不虚传……您调教的女人,果然是一比一的好,比我家里的黄脸婆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哈哈哈哈。”贺原忍不住感慨道,目光游到宋皓天脚下那头高质量的母狗身上。
宋皓天笑了笑,按下跳蛋,调至最快档。脚下的母狗,骚逼正被跳蛋疯狂刺激着,而屁眼里插着的红酒瓶又顶得极深。灵檀发出难耐又快乐的骚吟,蜷动着身子,温婉的眉眼被恼人的快感搅乱,她挣扎了几下,最后却在这种快感里走向高潮,像一只没用的母狗瘫倒在地上,骚水喷了一地,雪白的大腿大张着,狼狈不已。
宋皓天欣赏着她的淫态,愉悦地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