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项链的位置,牙齿的触感微妙而色情,“给你下药、注射糟糕的东西,和别的男人一起玩弄你的身体,把你的脑袋一起搞坏掉,从此只能待在地下室性玩具一样被侵犯,这样之后还能说出「没什么可在意」吗?”
话语间、熟悉的硬物勃起了。
“…………不要那样对我。”
比起那种假设,我更在意的是,他居然会因为那种糟糕的联想硬起来。
那种语气,好像见过类似的人一样。
黑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这样想时,已经被来自黑道的小少爷用牙齿扯开衣襟,探索到身体更深处了。
“今天、不行…!”我慌张阻止,手腕却被牢牢压在柔软的沙发床,少年的双手因过于兴奋而用上力气,压制过来的力道传来某种类似于强暴的强制性——因为实际上已经变成出轨,反倒煽动得人相当兴奋。
好像没成长完全的恶犬啊,不停在胸前噬咬、发丝刺刺地搔在赤裸肌肤,那样一条金色的大型犬。
“别…会留下痕迹的。”我抬起膝盖试图抵挡,“今天真的不行呀,但是、那个,用别的方式的话……”
“……要用嘴巴吗?”丸罔从乳间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被情欲折磨得不住发红,隐隐露出期待,“铃奈小姐。”
放弃抵抗地半跪在少年腿间,用舌尖舔舐深粉色的肉棒,该说是、他的阈值很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很轻易就流出汁液了。
舌尖从伞状表面、射精位置靠下一点的位置掠过时,年轻健壮的身体会突然僵硬,发出情欲的喘息。
我并不经常做这样的事。
悟君那根…怎么说呢,口交的话没办法收起牙齿,撑得嘴巴很痛就算了,还会咬得他那根很痛,完全是互相折磨……
“不许、唔、把精液射到…嘴巴里哦,”边试着含进去,边舔着顶端的敏感处,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想、咽下…奇怪的东西。”
不知道刚刚的话触动到哪个点,口中的肉棒忽然跳了一下,又渗出黏稠的汁液。
先是、含在嘴巴里,然后用舌尖在口腔内部搅动,拨弄顶端相对柔软的位置,同时再进一步含到深处——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把一系列程序做完,丸罔不知何时放在发顶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エロ…”发顶隐约传来喉结滚动的声音,“啊啊、等一下、稍微…太刺激了……我快要……”
要射了吗。
的确,舌头压着敏感处滑动时,输精管的位置流着什么一样,微微跳动。
加快…速度就好吧?一般来说。
“啊、啊,都说了、等一下…!!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最后几下笨拙的含深,刚刚感受到律动加强,就被扯着头发,猛地从肉棒抽离,我茫然半刻,眼前忽然出现道道白色,充满激情地从红色顶端出发——
“欸?!!”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部射到脸上了。
……我说不要射到嘴巴里不是射到脸上的意思。
精液浓厚的味道,还有独特的混着絮状物一样的质感,慢慢从发顶和睫毛、挂着丝大团大团滴落。
总觉得还不如直接做。
弄得乱七八糟的、男孩子真讨厌。
丸罔整个儿仰倒在沙发上,一副爽到心神恍惚的样子,盯着我的脸不停喘气,热气都快传到我这里了。
“……发情怪兽。”
丸罔陆:“…哈、哈,但是,真的,太舒服了……”根本没有反驳。
我早就想说了,这孩子真的有很微妙的自知之明。
虽说有肯定比没有好啦,可好怪哦。
精液的味道源源不断从发顶和脸颊滚落,我嫌弃地伸手把它们抹下来,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丸罔陆:“……”
异常熟悉的欲望的眼神。
……没怎么做过的年轻男孩子的欲望,真的非常强烈,很轻易就可以引燃。
悟君倒是没有这个阶段,他总是在忍耐,动作也好,欲望也好,有时甚至不会让我知道。
“能…吃掉吗。”他动了动喉结。
什么变态癖好,非要看女人把自己的精液吃掉。
“不能哦。”我说,若无其事的把从脸上弄下来的白浊倾倒在他腿间。
液体瞬间流到裤子上。
“可恶啊你这女人,我还要穿的!!”
“我还要回家呢,不还是被陆君弄得乱七八糟吗?”
趁少年手忙脚乱抽纸擦裤子,我走到洗手间,洗了好半天才终于把脸上残留的东西弄干净,刚刚直起腰,就被走过来的少年抱住了腰。
“喂、可以不要回去吗?”他闷闷地说,把脸埋进我的肩窝。
沾水的镜子里,金发的高挑少年低垂着头,像条被驯服的野兽。
“不行哦,”我说,“我要回家给丈夫做晚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