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他反复地想陈修竹刚刚说的话,他叫自己给他生孩子,一辈子被关在房间里,禁锢在床上,不断地给他生孩子,做精盆,做肉便器,做性奴。
一片死寂,对陈白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听到陈修竹的声音响起:“爸爸妈妈,请你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目送着父母远去,陈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说明陈修竹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他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很快随之而来的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与瘙痒让他无暇去想别的东西。
“哥哥,你答应我的叫床声呢?喊得大声一点哦。”陈修竹调整了一下摄像机,以便更加清晰地录到哥哥的模样。
陈白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衣服,含含糊糊地说:“请修竹……来捅我的骚逼、嗯啊、小逼在、……在流水、唔、唔啊、哈……”
很快两个乳孔都打好了,涂抹防止感染的药物时,陈修竹让陈白自己托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又好好亵玩了一番,把哥哥弄得冷汗涔涔、咿呀乱叫。
陈修竹擦拭着银针:“哥哥的嘴太笨,我不大满意,不过也还凑合,毕竟哥哥现在没有体会到有个女人的逼的好处。不过很快哥哥就会知道了。”
陈修竹不说还好,一说陈白就又想起了他刚刚的话,一下子就崩溃了,撕心裂肺地哭嚎,口齿不清地恳求着陈修竹,呜咽和呻吟混杂其中,和平时冷静自持的哥哥形象完全不符,陈修竹在旁边说的话陈白一声也没听见。
陈修竹无奈地拢住了哥哥,过了一会儿陈白的哭喊转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湿润的哭腔一下一下击打在陈修竹的心上,哥哥的模样仿佛要把自己哭晕过去。
陈修竹受不了哥哥毫无血色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拿来一瓶水勉强给哥哥喂了一些,又亲了亲哥哥的脸颊:“不让你真的怀孕生孩子,我只想看哥哥大肚子的样子。”
陈白的脑袋晕晕乎乎,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话,只是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紧紧缠住陈修竹,像落水的人抓住浮萍一般。陈修竹又道:“三个月,哥哥,三个月后你去学校交实习报告,我保证你能一切如常。我发誓。”
等陈修竹为哥哥擦洗了一遍身子,又最终把哥哥抱到床上去的时候,陈白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陈修竹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躺在了哥哥的身边准备睡觉。
但陈白还是竭力睁着眼睛,陈修竹看着哥哥的样子,上手拉了拉他新换上的乳环,果然哥哥吃痛地“唔”了一声:“今天不弄你,哥哥,你再不睡我就真的给你的小逼开苞了,今天刚长出来的小东西那么嫩,受不住的,嗯?想要我现在就操你吗?哥哥。”
陈白顷刻闭上了眼睛,鸦羽一般又黑又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陈修竹在心里笑了一声,闭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