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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四十盎司细沙(3 / 9)

“盖布神”的替身使者确定攻击目标方位的依据?承太郎就挨坐在他旁边,后者从内心到身体都很强健,就像生来就是战士,钢铁似的肌肉和精神。

【承太郎真热。】体温隔着几层布料传到花京院身上,让他产生一种触摸太阳的错觉,热到发烫,炫目到让人连注视都想落泪。

其实花京院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他用心去注视承太郎,也许流泪了,也许没有,源源不断从伤口处涌出的血液让他产生流泪般的感觉。温热粘稠的血液滑过干涸在下巴上的血痂朝下滚落,有一滴“啪塔”打在花京院的手背上。

承太郎立即看向花京院的手,然后是脸。每一次注视都会让他的心疼痛,怒火撑起他的心脏,仿佛每一次跳动泵出的都是愤怒的火焰,外侧又像是有一圈尖刺对准它,一碰上就酸涩难忍。承太郎记得花京院双眼完好的样子,现在触目却是一片狼藉。后者漂亮的樱桃红的刘海一部分沾到血黏在脸上并干在上面,一部分被风吹得起伏不定。车外阳光正灿烂,车内一片通明。承太郎把每一处细节都看得分明,视线在花京院伤口上流连。后者的反应就像真的被承太郎的目光触摸到似的,肌肉颤抖着,花京院嘴唇也颤抖着。

承太郎最后落下视线,从口袋里掏出被捂得暖烘烘的手帕:“需要手帕吗?”说着放到花京院落血的那只手上。

花京院摸索着牵起手帕两只角把它展开,然后把已经要干在手背上的血擦掉,实际上却是把它抹得到处都是,像是在手背上凋零的花。接着,花京院对承太郎说:“我的伤口上没有沙子吧?我怕污染伤口……”

承太郎早就把花京院两只眼睛上的伤口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了,连肌肉翻开的狰狞样子和脂肪颗粒分布都记得分明。他回答说:“伤口上没有,脸上有。”

应该是口香糖咀嚼得没味道了,伊奇“噗”的一下把它吐出来。

承太郎的脸黑了。

看了半天的波鲁那雷夫提醒说:“等会儿到医院用酒精擦很容易就能擦掉。”

“……真是够了。”

花京院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问:“怎么了?JOJO。你受伤了吗?”

承太郎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伊奇把口香糖吐到我帽子里了。”

花京院愣了一下,然后习惯性地抬手遮掩在唇角:“……这可真是。”

五人一狗在医院分开行动。

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一起,承太郎陪着花京院,乔瑟夫带着伊奇。

视野似乎更暗了,花京院感觉到进入一个更阴凉的地方,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某种微妙的味道冲进花京院鼻腔,让满鼻子铁锈味的花京院精神了一下。

承太郎扶着花京院的手臂——承太郎的手也很大,抓着花京院的小臂就能一下把他包裹。这种被信赖的人扶住的感觉很好,花京院甚至不害怕眼前黑暗了。承太郎要先带花京院去清创,然后缝合、包扎、打点滴。

两个身材健壮的高中生慢慢走着,医院的凉更突出承太郎的热。走动间两个人的衣摆拍打在一起,承太郎有时会出声提醒花京院注意脚下。在承太郎的陪伴下,花京院走得和眼睛没受伤一样。

花京院相信承太郎就像相信自己的眼睛。

花京院在承太郎的引导下拍了很多片子,之后是清创。

清创在麻醉之前。仿佛已经愈合的伤口被重新撕开似的,或钝痛或尖锐的刺激像是被泼了冷水的热油在花京院感官里炸裂出无数烟花。

花京院紧握着拳头,他的指甲修剪得长短适中,眼下都要扎进肉里剜出肉来似的,要是再长一定会见血。他的胳膊在抖,腿也在抖,肌肉收缩抖动,肌肉块把指腹顶出高高低低的小丘又回落,偏偏花京院的头一直保持着一开始医生调整的角度。他的身体在嘶吼痛意,脖子以上部分却冷静得好像在想数学题。

空条承太郎手插着裤兜站在墙边给医生让出足够的空间。

沾了血的棉花团堆满了钢制托盘,消毒水混合着血水,气味在密闭的办公室内扩散。

血腥气刺激得承太郎想掏出一根烟来点燃,他不是馋,只是不平静。

经过医生细心操作,花京院清秀俊美的脸庞重新展露出来,偏偏眼睛上从眉头自下贯穿到脸颊的伤疤太狰狞,看了让承太郎心烦意乱。

恩多尔的替身“盖布神”袭击花京院的时候承太郎忘记了呼吸,事情发生之后,再被他吸入肺腑的就仿佛不是空气而是来自地狱的硝烟硫磺气。

承太郎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很在意花京院。只是这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等待他们的只有两个结果,“和花京院告白”不在里面。

【等打败DIO……】承太郎暗自想。

黑暗中花京院察觉到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那双手很大,掌心和指腹有茧子,它紧紧地抓握住自己的手。毫无疑问是承太郎的手。

其实局部麻醉的花京院感觉不到多少疼痛,视野里还是一片黑暗,原本刚受伤的时候还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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