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腿,他半蹲在床上,阴茎在花京院腿窝里滑动,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在承太郎移开视线要帮阿布德尔撑开花京院的口腔时,乔瑟夫从花京院身体里抽出阴茎,射精完毕的阴茎垂在他两腿之间。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交换了位子。
花京院的嘴唇摸上去柔软的不可思议,承太郎才把拇指卡在花京院的嘴角,花京院艳红的舌头就伸了出来。花京院的双眼仍然紧闭,身体确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布德尔的阴茎在花京院唇舌的迎接下顺当地滑了进去。为了防止窒息,两个人操干花京院口腔的时候都让后者侧躺着进行。
石楠花在房间里盛开,精液的味道愈发浓郁。
花京院的身体被波鲁那雷夫顶得在床面滑动。波鲁那雷夫将花京院的一条腿拉高架在手臂臂弯出,法国人的性爱风格火热充满激情,他,每一次进入都齐根没入,下身同花京院大腿根和阴部撞击在一起。当波鲁那雷夫完全渗入花京院身体的时候,花京院会被顶得把阿布德尔的阴茎吞得更深。
乔瑟夫从床上离开并走出房间,没过一会儿他带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大水壶和几只杯子。一只手的小指和无名指还勾着一只布袋,从被撑起的形状判断里面装的是蔬果。
“我想我们应该补充水分。”乔瑟夫放下托盘后说,他特意对大家展示自己的双手以示已经洗过手。
阿布德尔双眼紧闭睫毛颤抖,短暂的僵停后阿布德尔也在花京院口腔里释放自己。软掉的阴茎从花京院嘴里滑脱出来,阿布德尔小心翼翼地确认没有精液从花京院嘴里流出。他没有像承太郎那样顶进花京院的喉管,花京院的身体却自动将他的精液吞咽进去。
波鲁那雷夫也在花京院肠道内留下了精液,他抓起花京院的内裤揉成一团然后塞到花京院后穴。
三人接过乔瑟夫递来的水杯默默地补充水分。
窗外的光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昏暗,晚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这冲散不了室内愈发狂热的性爱氛围,意识清醒的四人心情沉重却性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