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声宛若冰冷的钢丝拉起无限延长的警报。
后穴的按摩棒兀自震动着,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滑落,像极了女子的落红。
苏汤对这副自己造就的惨状十分满意,动作粗暴地捏起阮岁的下巴,把对方脸朝下狠狠按到了胯部。
“吃吧,你最喜欢的。”
阮岁嘴唇失去血色,脸色苍白到随时都会晕倒,后穴按摩棒的每一次震动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愈演愈烈的折磨。
他用牙齿拉开的苏汤的裤子拉链,舌尖隔着内裤顺着性器轮廓舔弄,唾液濡湿了布料,疲软的阴茎缓缓勃起,将棉质的内裤顶起可怕的弧度。
“啪”的一声,扯下内裤,性欲勃发的阴茎粗壮一根直直打到他的脸上。
阮岁含了进去,哪怕再恶心也含进了整根。
苏汤喜欢深喉,如果他不主动,对方会直接扯着他的头发狠狠肏进去。
口交的声音“叽咕叽咕”作响,阮岁两腮鼓起,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巴,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在马眼上戳刺,放任粗硬的鸡巴肏干他的喉咙。
苏汤半仰着脸,眼睛微微闭起,穿着皮鞋的脚在阮岁赤裸洁净的身上游走。
他踩到了对方的性器。
阮岁动作一滞,头皮都要炸开,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越发卖力地伺候起了嘴里的鸡巴。
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苏汤只是用沾满灰尘的、坚硬的鞋底,来回轻踩着。
按理说,在这样的情景之下,阮岁很难勃起。
但随着苏汤的动作,以及嘴里鼻端充斥着的性器的味道,他硬了。
被掌控的这五年,带来的改变之一是他的身体敏感至极,男不男女不女。
就算是疼,只要是对方带来的刺激,他都能燃发欲望。
随着连续不断的深喉,阮岁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混成黏腻不堪的水渍。
作呕的欲望越加强烈,喉管剧烈蠕动,喉咙里的性器插到了最深,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在他觉得自己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嘴里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
苏汤把射过的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把阮岁舌尖扯出来看了看上面残留的精液,然后松手合住对方的下巴。
“都吞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