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的楚蕴行正想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目光突然锁定在顾宁言的胸口。

顾宁言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发现是自己刚刚做坏事的时候脱了胸衣，现在薄薄的睡衣胸口微鼓，本来是不怎么明显的，但是那凸起的两点却出卖了衣服下的风光，隔着一层白白的面料，微微透出粉色，看得楚蕴行的呼吸一滞。

“乖，把衣服撩起来。”

对方的声音很温柔，但是顾宁言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之前楚蕴行让他摸大鸡巴、哄他换内裤时都是这样的语气。温柔又色气。顾宁言刚刚还用对方的内裤这样那样，这会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全身都软了。

一只手拿着手机，顾宁言掀开了睡衣。手机里是楚蕴行的面孔，右上角的小框里是自己掀着衣服露奶子的样子，顾宁言感觉自己好放荡，但是却又有点儿兴奋。

“言言是不是自己玩小奶子了？”楚蕴行盯着雪白两团上若隐若现的红色指印，欲望升腾，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抱在怀里，握着那两团柔软狠狠地把玩一番，印上自己的痕迹，让小可爱软在自己怀里哭着求饶。

顾宁言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低垂着不敢看手机，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除了玩小奶子呢？言言还干什么了？嗯？”楚蕴行压抑着欲望，紧盯着顾宁言的表情，欣赏着小男朋友害羞的样子。

“没，没干什么……”顾宁言支支吾吾。

“是吗？言言揉奶子的时候流水了吗？”

顾宁言不说话，楚蕴行看着小男朋友的耳朵尖都爬上了红色，自己也硬得发疼，但还是想逗他。

“言言的小逼那么会流水，上次被玩屁股都流水了，这次也流了吧？”

“小逼流水了怎么办呢？言言总要给小逼擦擦水吧？”

“言言怎么那么害羞？是不是还干了别的坏事？”

顾宁言面红耳赤，一连串的逼问又让他想到了刚刚自慰的时候，刚刚满足过的身体又敏感起来。

看着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小男朋友，楚蕴行大概就猜到了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他想不到的是他害羞内敛的小男朋友是用什么东西高潮的，要是知道了，恐怕就不只是逗逗他那么简单了。

“乖言言，现在你正处在关键时期，不能太沉迷于这种事，知道吗？”

话题终于正常起来，一本正经的楚蕴行又回来了，顾宁言总算敢看镜头了。

楚蕴行了解过双性人，知道他们的欲望都较为强烈，身体也很敏感（小说里都这样写的，就当是私设吧，千万别带入现实！），尤其是顾宁言这个年纪，正是热衷于这种事但是又不知轻重的时候，他怕顾宁言天天想着这事，自渎太多，影响学业不说，更重要的是伤身体。之前他打电话都不敢开黄腔，就怕带坏小朋友。

“我没有沉迷，我这几天都努力学习了……”

小男朋友委屈地嘟着嘴，楚蕴行心都要化了，哄道：“言言最棒了，以后哥哥给揉好不好，言言不许自己偷偷碰了，行吗？”

揉哪里啊？顾宁言的心怦怦跳，思绪翻飞，“嗯”了一声。

两个人各想各的，结束了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