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到了,情绪无法控制地涌了上来,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眼眶热辣辣了,她眨着眼睛,不让突如其来涌上眼的眼泪落下来。
她发了狠,猛地往下滑去,含着徐姣后腰贫瘠的软肉,重重吮吸着,力气大到让徐姣的后腰猛地一弹,嘤咛含糊的声音带了哭腔,她才停下。
“呜——不要...”
不知道哪里疼,只知道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徐姣小声啜泣着,捏紧了绵软无力的拳头,摇着头,青丝铺满枕,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光滑的微光,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跪坐在徐姣一侧的徐晚意执起女孩的一缕发丝,微垂了眼睑,虔诚地吻了吻。
“不可以撒娇,这次一定要进去,不会把你弄疼的。”
徐晚意边说边躺了回去,腿缠着徐姣的腿,手也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的裤腰,潮湿的中指再次插了进去。
“好嫩...”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让姐姐好好肏肏姣姣的小穴。”
受到刺激的穴口不停翕张着,倒像是刻意对着外来者发出谄媚的邀请了,如此柔软,细腻,嫩嫩的软肉紧紧咬着吸着突然闯进来的手指。
美好到极致的触感通过神经密布的指尖,像细小的电流一般传递到全身。
徐晚意紧贴着徐姣的身体一哆嗦,同时绷紧纠缠的下腹猛地一抽搐,一股腥甜的暖流便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
“呼——好棒,姣姣吸得真好,把姐姐弄出水了。”
她缠着徐姣的腿收紧了,湿漉漉的饥渴阴唇紧密地贴上女孩光滑的大腿,像骑在她腿上一样,扭腰摆胯,上下摩擦着。
快感层层递进,她像泡在温泉一般畅快。
她已经泄过一次了,此时这般的狎玩便只是亲昵的性爱玩耍游戏,没有太多饥渴的性欲满足意味在里面。
她将徐姣的那条腿磨到发红发热,磨得沾满了水...
徐姣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她和她姐都化作了两条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蛇的怪物,泡在一个瀑布下的水潭里。
两条长长的蛇尾紧紧缠在一起,深藏于水面,虽然潭水是浅浅的绿色,清澈见底,可因为蛇尾缠绕的圈次太多了,根本无法分辨出蛇尾在做什么。
但她是梦的主人,有上帝视角,因此很清楚地知道她俩在交媾。
她,和自己的亲姐姐,在一个水潭里,相互缠得紧紧的。
荒淫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在山谷间回荡着。
人身蛇尾的她好快乐,快感直冲云霄,尽情释放着本我。
但处于上帝视角的她,同时拥有着本我、自我以及超我的她却是快乐与痛苦并存,身处水深火热的境地。
一方面和姐姐做爱真的好快乐,可另一方面,世俗的束缚以及禁忌又令她痛苦不堪。
两种感受在体内撕裂着,徐姣眼尾滑落下一滴泪,她微张的嘴唇缓缓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丛她两次上下咬合的唇部动作,明显可以看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姐姐...”
*
第二天徐姣下楼的时候,徐妈妈往她脖子上一瞥,大呼小叫道。
“呀!姣姣,你的脖子,怎么全红了!”
“去那坐着去,山里蚊虫毒,你后脖子上应该被蚊虫咬了,我给你找管药膏。”
说完立刻风风火火地要去翻药膏。
张丽就是这个性子,嘴快心急,徐姣往往有时候都没有办法跟她怄气,因为她妈大大咧咧的,心里不记事,完全不认为她女儿有什么该记恨她的地方。
这就是徐姣最恨她的地方,总是这样,倒搞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了。
徐姣扭着头望后看,脖子都快扭断了,还是看不到任何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红痕,她妈说得又那样严重,于是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妈拿药膏过来。
这时候,徐姣先是闻到了熟悉的淡雅幽兰香气,紧接着,一道轻柔好听的女声响起。
“妈,让我来吧。”
徐姣放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了。
她看着眼前出现的美丽倩影,心脏漏了一拍,随即胸腔便像爬满了蚂蚁似的,骚动不安。
膝盖并得紧紧的,十颗脚趾在帆布鞋里骚动着,将鞋头顶出脚趾的形状。
如果她姐姐给她涂药膏的话...
她真的怕自己发出乱七八糟的呻吟,到时候,可不就只是尴尬了...
张丽已经从包里翻出了药膏,徐姣想出声制止,可喉咙像被胶水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千万不能让她姐给她涂药膏!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一滴汗丛太阳穴缓缓滑落,正待那汗快要丛下颌处低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铃——铃——”
徐姣松了一口气,她紧绷的神经被她姐兜里的手机铃